身在此地,塔拉二人必須要服食食物清水。而、東文,卻重新體會到了修仙者的好處。二人隻要吸收陰石中的能量,便不再有絲毫饑餓感存在。
這讓塔拉二人對兩名已然共事數十年的神殿長老佩服到了極處。
蝨龍之地,沒有絲毫五行能量顯露,就是有單一能量的物體,修士也不能吸收,因為修士自身的法力已然被散發潰散了。自身絲毫法力也無,就更不要提運轉體內法訣了。
唯一能夠施展驅動的便是魂力能量,但此種能量,並不能讓修煉化寶鬼煉訣的眾人達到辟穀。
進入這詭異地下所在轉眼便半個多月過去,二人都未有絲毫饑餓感顯露,兩名蝨龍之地出生的神殿長老心中之震驚,已然無以複加。
他們這些土著長老,對於進入到蝨龍之地的外來之人,本來是心存輕視之意的。故此在神殿長老之中,排在前十位的長老均是蝨龍之地各部落之人。
而如二人一般的外來之人,雖然加入了神殿,但僅能算是靠後之人。
但此時的塔拉二人,對麵前兩名外來之人,已然心中忌憚到了極處。他們終於見識到了修士可怖的強大手段。
麵對那激射而起,攜帶龐大威壓的巨大法寶,他們二人心中升不起絲毫對抗之心,對方要滅殺他們二人,僅是一個抬手,他們二人便會隕落當場。
時間,便在與東文交替打坐休息之中慢慢過去。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一直五個月過去,塔拉與查乾二人身上的食物與清水此時早已食完,就是與東文二人身上的食物也已然被二人消耗了大半。
但秦鳳鳴依舊未曾返回,這讓四人心中之焦急,逐漸加劇起來。
在這數月之內,那可怖的颶風雖是出現了兩次,但卻極不規律。麵對那可怖颶風,二人合力祭出防禦寶物之下,倒也極為輕鬆的應對過去。
這多少讓二人心中安穩不少。
但看著食物越來越少,四人心中之焦急,也越發的不可壓製。
此地沒有妖獸現身,食物自是不可能得到補充。沒有了食物,塔拉二人最終隕落自是不可避免。
“楊長老,東文長老,你們說,秦長老是否已然隕落在了此地?”
看著食物越來越少,塔拉終是難以沉下氣,說出了心中最為擔心之事。
“秦前輩隕落此地?這……按理而論,絕對幾率不大。兩位長老,你們不知修仙界中大修士的手段,在這低位界麵之中,極難有致其死命的存在。就算不敵,但逃離絕對是可以做到的。”
目光一凝,麵色略微一變,口中如是說道。雖然他不信秦鳳鳴會隕落在此地,但如此久都未曾返回,讓其心中也不由難以確信起來。
“楊兄所言不錯,如果以實力而論,秦前輩隕落可能極其微小,但此地太過詭異,裡麵深處到底有什麼厲害之物存在誰也不知,秦前輩遇到危險也是大有可能,我等不如再等待半月,如果秦前輩再不返回,那我等便隻有發出傳音符了。”
聽到東文如此言說,在場三人均是目光激閃。
待在此地,他們此時心中已然無底,但就此離去,四人心中也是略有擔心那位手段強大的秦長老出去找他們麻煩。
雖心中擔心,但四人最終終是決定再等待半月。
就在四人心中忐忑,隨時有一人不時放出神識掃視四周,等待秦鳳鳴返回時,距離四人足有八九百裡之遠的黑色湖泊之地,卻正在發生著一場巨變。
容清、曠風二人在這魂力能量充沛之地,並沒有秦鳳鳴一般的感覺,麵對這磅礴的魂力能量,他們二人並不能吸納那些能量分毫。
但曠風的煉屍以及千魂幡,在這磅礴魂力能量之中卻獲益匪淺。
而容清的本命法寶血魂劍以及那墨綠小碗法寶,也是對魂力能量大感興趣。
但秦冰兒,自從現身後,便一直閉目打坐,其身周之地被一層青蒙蒙的淡淡光罩籠罩,其內具體情形,就是秦鳳鳴也是不知。
經過四個多月之久,那五塊黑色殘片,才終是不再瘋狂吸納四周的磅礴魂力能量。此時的五塊殘片,上麵那層黃芒更加的濃厚,上麵道道符紋激射遊走,一股磅礴的濃重蠻荒氣息彌漫。
伴隨這此股蠻荒氣息,一種讓秦鳳鳴見到,都心中驚顫的渾厚土屬性厚重之力彌漫其上。但那股渾厚氣息並未向著四周擴散,容清等人並未感應到絲毫。
但秦鳳鳴心神聯係之下,還是極為輕易的感知到了。
就在秦鳳鳴心中驚震,想仔細看視一番遠處五塊殘片之時,隻見五道黃芒一閃,五塊殘片竟然出現在了其麵前。
如此情形出現,就算是秦鳳鳴見多識廣,也是大惑不解。
對於這五塊靈寶殘片,秦鳳鳴可是從來未曾施展什麼滴血之事,更是不曾與其有過什麼神魂祭煉,但此時竟然通靈至此,不用他施展秘術驅動,就直飛到了他近前,讓略感驚詫。
看著麵前懸浮的五塊法寶殘片,秦鳳鳴好奇大起。
但就在他神識籠罩麵前漂浮的五塊殘片之時,突然發生的一幕讓他驚恐到了極處。
那本來懸浮的五塊殘片,毫無征兆的突然黃芒一閃,就此消失不見,但微楞,神識急速掃視之時,那五塊殘片卻突然出現在了其身體周圍一兩尺許之處。
半隨著五塊殘片的閃現,一層黃色罩壁陡然出現在了其身周,霎那間便將其身體罩在了其中。
出現如此情形,任秦鳳鳴再如何膽大,也不由的心中恐懼大起。
讓其心中一鬆的是,五塊殘片之上的那股厚重之極的洪荒氣息並未對他造成絲毫影響。
但就在其心中一鬆,以為並無什麼之時,突然一股磅礴無比的巨大吸力陡然作用在了其身體之上。隨著巨大吸力的湧現,秦鳳鳴體內磅礴的法力如同決堤江水一般,突自噴薄而出,急速向著五塊殘片注入而去。
乍然出現如此情形,秦鳳鳴麵色刹那變得慘白,毫無血色存在。
僅僅是兩三息工夫,他體內磅礴的法力,就已然被吸去了半數之多。
感應至此,就算其是再如何心智堅韌,泰山崩於前不變色之人,此時也難以再沉下心神了。
雙手一抬,猛然向著身前的兩塊殘片急扇而去。
但讓秦鳳鳴無語之極的是,隨著其雙手的擊出,那正自狂吸法力的殘片一個模糊,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但雙手劃過,兩個殘片重新顯露而出,仿若根本就未曾一動過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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