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位爺能離開,先應了再說。
白苓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朝傅琛的方向走,走了一半,忽的停下來,用沈悠南那種妖裡妖氣的語氣道,“對了,小越越,你一定要來哦~不來我會生氣的,我生氣就會拆東西,拆了東西就會再裝回去,裝回去還會破壞這東西的內臟,心情不好還會去狗場轉一圈,你應該不會讓我生氣的吧?”
江時越,“……”
你威脅的意思這麼簡單明了,你當我是傻子,聽不出來嗎?
什麼生氣拆東西?拆了再裝回去?
你不就是在提醒我之前被卸了胳膊腿的事嗎?
這祖宗!
他真是服了!
“爺!我錯了!”江時越哪還顧得了其他,直接訕笑著跑到白苓麵前,卑躬屈膝的,“你要問什麼,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傅琛去哪了。”白苓話鋒轉的挺快,直接就問了正題。
問的江時越措手不及。
他低著頭,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告訴白苓。
忽的,就聽白苓不冷不淡的聲音響起,“我很長時間沒練手了,小越越,我用你練手如何?”
話音剛落,江時越猛地挺直身體,“傅爺在郊區,他快死了!”
說完,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完了,他又被威逼成功了。
他又要被傅爺再虐一遍了。
白苓眸色深沉。
早在第一天軍訓的時候,她就發現傅琛不對勁了。
她一直當麵拆穿傅琛,就是想看看他打算什麼時候說出來。
沒想到他會直接玩消失。
她沉默了片刻,冷聲道,“帶我去找他。”
“傅爺不讓。”江時越挺無奈的,“他早就打過招呼,這件事不準讓你知道,要不是你逼我,我都不敢說。”
白苓挑了挑眉,“小越越,你覺得你不說,我就不追問了麼?”
她在笑,那笑容有些邪氣。
江時越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他糾結了很久,才耷拉著腦袋,“走吧。”
唯女子與白苓難養。
這位爺,他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