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對我不好?”沈悠南斜著腦袋問。
“你還是個小孩子,彆人會說閒話的。”邢宇道。
這話一說,沈悠南就瞪著眼,“誰說我是小孩子?我成年了好麼?”
“但你在我眼裡……”
“打住!”沈悠南及時叫停,“你要再說我是個小孩子,我就把你脫光了扔大馬路上。”
邢宇嘴立馬閉緊,然後道,“沈小姐想去哪裡?”
“去電影院吧!”說罷沈悠南拉著邢宇走了。
樓上。
傅琛抱著白苓進去,還沒把白苓放在床上,就被對方脫了衣服。
白苓跟一頭狼似的,狠狠的撕扯著傅琛的衣服,他上好的衣服不一會就被撕爛扔在了地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白苓壓在了床上。
一句話也沒有,直接進入正題。
折騰了五個多小時,被白苓撲了好幾次,她身體才漸漸有了些溫度。
大概是太累的緣故,白苓直接就睡著了。
傅琛看著淩亂的房間,輕輕歎了口氣。
他怕是真的要補腎了。
不然他家媳婦如此生猛,他搞不定。
白苓睡了整整一天才醒來。
睜開眼的時候,傅琛正撐著胳膊盯著她看。
白苓怔了一下,“怎麼?”
傅琛摸了摸她的腦袋,無奈道,“我在想,能不能有種藥讓你聽話些。”
她老是隨心所欲,越不讓她乾什麼,她越要乾。
就包括這次,明明她的身體還沒有恢複,不能禦氣,她偏偏要強行打開丹田。
雖然她這麼做是為了救爺爺,但若是用她的生命換他家人的性命,他是斷不會同意的。
然而,這丫頭知道他不會同意,偷著就做了。
他是又氣又心疼。
白苓斜著腦袋想了想,然後道,“應該有,我需要研究。”
她坐起來,一股冷意瞬間襲來,她擰了擰眉,又靠在傅琛懷裡,“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