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一劍砍向陳慧芳，她立刻便灰飛煙滅。
手裡的劍掉落，白苓腳下一軟，差點跌倒在地，是傅琛扶住了她。
她的手都在顫抖。
傅琛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輕聲道，“奶奶不會怪你的。”
李婉悠見十大鬼王都被滅了，臉色慘白，她再也不敢停留，轉身就要跑。
白苓忽的抬頭，直接推開傅琛，朝李婉悠攻擊過去。
她一把抓住李婉悠的頭發，用力一拽，生生的從她頭上抓下來一塊頭皮。
李婉悠疼的直叫。
白苓一腳將她踩在腳下，神情冷漠，“原本你可以痛快的死了，偏偏要拿我奶奶來對付我，你該死！但我不會讓你死。”
白苓從兜裡拿出一把小刀，蹲下來，小刀在李婉悠臉上劃過，忽然，她用力在李婉悠臉上一劃，鮮血瞬間流了一地。
“啊！”李婉悠痛的放聲大叫，“白苓，你個賤人！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沒有死的機會。”白苓冷漠的看著她。
隨後手起刀落，直接紮入李婉悠的腿裡，“讓你死，誰來替我奶奶受過？”
“啊！”李婉悠疼的不斷大叫。
白苓不理會，刀子不斷的在李婉悠身上來回刺。
李婉悠已經疼的叫不出聲了。
一直到李婉悠徹底暈了過去，白苓才停了下來。
她給李婉悠喂了一顆藥丸，隨後站起來，對傅琛道，“我累了。”
不等傅琛說話，她就徑自上了樓。
傅琛看著她的背影，心口有些抽痛。
奶奶死了幾年了，她一直未能忘記。
如今卻被李婉悠用這樣的方式召喚出來，她甚至親手殺了作為鬼物的奶奶。
那也許是陳慧芳能活著的唯一的方式了。
而白苓親手毀了，她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奶奶了。
此刻的她，一定很難受。
傅琛轉頭，看向李婉悠的目光如同一隻狼。
他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