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暄和心中不由動容。
又想起之前戲園那次,薑暄和也覺得心驚肉跳。
也不由感歎,拓跋炎雖然人是個瘋子變態,但是能力卻是不弱的。
但憑他在大周要害部位都能插上一把尖刀,他就不是一般人。
慕容崢看著薑暄和的表情,也明白她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歎了口氣,把她擁入懷中:“暄和,那次我是正巧跟馮卿在附近商議事情,怎麼可能那麼恰好的趕到……”
他聲音中帶了些決絕,垂首認真的看著薑暄和:“暄和,待在我身邊好嗎?隻要我看著你,就好。”
薑暄和埋進他懷中,輕輕點了點頭:“昔日唐太宗李世民玄武門之變時,文德皇後也追隨在太宗身旁……”
說完這句,薑暄和從他懷中抬頭,一雙翦水秋瞳注視著慕容崢,仿佛他是她的神祇一般:“臣妾不敢自比文德皇後,但臣妾亦願意效仿文德皇後,追隨陛下身側!”
“好好,我知暄和懂我。”說完,在她唇上一吻,兩人牽著手離開養心殿。
站在殿外的拓跋扈,見薑暄和一同出來,有些詫異,畢竟他們這趟過去是要抄了拓跋炎在京城的老巢。
薑暄和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過去,隻會是拖累。
不過他什麼都沒說。
畢竟,他才剛剛決定把自己捆在慕容崢的戰車上,現在沒必要因為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影響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暗衛首領上來稟告:“陛下,那邊已經全部封鎖,一隻蚊子都跑不出來,您就放心吧!”
聽到他這麼說,眾人都輕笑出聲。
隻有薑暄和,略略有些遲疑。
慕容崢看出她神色有異,當麵卻也沒有問出來,隻是握著薑暄和的手又緊了幾分。
這次到底是暗訪,來到一路上並沒有打草驚蛇。
薑暄和被安排在對麵的茶室小坐,她等在房間中有些焦躁不安。
按說拓跋扈這樣的身份,今日本就不應該參與其中的。
畢竟他是拓跋炎的親生弟弟,這種圍捕行動很容易就讓他把本該要抓的人放走。
隻是慕容崢深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找了個拓跋扈擅長蠱術,拓跋扈跟著過去可以幫忙排除蠱毒的陷阱。
薑暄和心中總有些總有些惴惴,卻又說不出來到底是為甚,呃
慕容崢這邊帶著一種人悄無聲息的潛入院子之中,逐漸將範圍縮小,
他看著這位置,被驚得心驚肉跳。
這院子雖然破敗,但是修繕的卻還不錯,離著皇城和相府都不算遠。
臥榻之上豈容他人酣睡。
慕容崢一想到拓跋炎一直隱匿在此處,一股邪火就往上竄。
就在他想著,等會兒捉到拓跋炎之後,要怎麼審訊他的時候。
暗衛首領輕聲開口:“陛下,這不對……”
慕容崢疑惑的看向他:“哪裡不對?”
“陛下,裡麵那人的剪影,已經有一陣一動不動了……”
慕容崢瞬間睜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窗戶上的那個影子。
“糟了!中計了!”他趕忙帶著暗衛上前,一同進入到那間房間中。
隻是進來之後才發現,剛才一直在燭火下的那個人,其實是個棉布縫製的娃娃。
甚至都不是整個的,大概因為隻需要上半身,那娃娃腰部一下都是沒有的。
娃娃身上還放了個字條。
慕容崢剛要身後去拿,就被拓跋扈製止了。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錦囊,從裡麵倒了些粉末出來,就見剛才還乾淨的字條,瞬間就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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