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崢喂完這藥,還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隨後又用眼神示意大師看向旁邊的拓跋扈。
“你等會兒假裝捉住的他,他手裡邊的東西可隻有他自己有解藥,要是你保護不好他,我可沒什麼解藥,那你這條小命也交代在這了。”
拓跋扈聽見慕容崢的話,險些爆發,“不是,怎麼讓他綁我。”
慕容崢輕輕一笑,“那怎麼辦?我手上又沒能製服他的東西,況且,你白天已經在村子裡麵出現過了,就算是現在被抓住也不奇怪,我要是被抓住了,那你怎麼上山?”
拓跋扈剛想要反駁,轉念一想,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隻能悶悶的坐了回去。
旁邊的大師壓根沒時間聽他們倆拌嘴,慕容崢的手腕一挑,手中的劍就把繩子儘數劈斷。
大師慌忙站起身,走到一旁去用手指拚命摳嗓子眼,但卻無濟於事,反倒是一臉的狼狽。
慕容崢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好心的提醒他,“你們那國師大人想必也是有些手段,但這一位可是皇室二皇子,他的母妃但是你們那位從苗族來的貴妃,你若是想在她麵前耍些手段,那還得再掂量掂量。”
剛剛還做嘔吐狀的大師,聞言頓時臉色就變了,他愣愣的轉頭看著站在一旁的拓跋扈。
這才驚覺這人與前幾年每年都來的拓跋炎眉眼之間有幾分相似,隻是,拓跋扈的眉眼之間更像他的母妃,又加上夜色昏暗,大師一時間才沒認出來。
拓跋皇室的人自己哪敢招惹,做出的東西……
聽見這話,大師終於不再執著將自己肚子裡的東西摳出來了,默默的癱倒在地上。
“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慕容崢言簡意賅,“帶我們上山。”
大師苦著一張臉,看了看兩人,十分無奈的擺手。
“我真是沒辦法直接帶兩人上山,上神山隻有一條路,而且必定有人看守,我就算按照這位公子剛剛的說法,把二皇子壓上山,那我又如何悄無聲息的將你這人帶上山呢?”
拓跋扈在此時倒是出聲了,“你身邊那麼多手下,若是要挑選一二陪同你上山,那也在情理之中吧,這種拙劣的借口也想騙咱們?”
大師簡直是有口難言,“咱們這寺廟裡邊雖然也有十幾個人,但都是在神山手底下露過臉的,就算我要帶人上去,也隻能在定好的人一起,這其中的人數隻有五人。”
“而且咱們村子每天都會有人檢查,總共百來十號人,若是多了一個人或是少了一個人,神山的人都會嚴查。”
拓跋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剛剛在神廟四周轉悠的時候就看見看守的人少說也有幾十,如今又說整個村子隻有百個人?
當拓跋扈質問大師時,大師隻能訕訕道。
“這些人都是村子裡的,隻是因為晚上要來這幫忙,所以不常在外邊露麵。”
慕容崢輕輕點頭,就當認同了他這個說法。
突然,拓跋扈隻感覺背上一涼,抬眼時,慕容崢的眼神就直直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拓跋扈皺眉,“又想乾嘛?”
“你不是有一門手藝嗎,能給人做張臉皮,他手邊好歹有登記的人,你隻要按照那些人給我捏張臉不就好了。”
拓跋扈聽見這話,沒好生氣的瞪了慕容崢一眼,“你當這東西是大白菜,說做就能做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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