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直接將,程方宇穿著女人的衣服,大半夜去勾搭樊文章的事兒,跟她講了一遍,然後又說道,“你說,今兒晚上程方宇會不會再次上鉤呢?”
“不管上不上鉤,你汙蔑省領導,可夠損的!”周錦瑜板著臉說道,“萬一這話傳出去,你就惹大麻煩了!”
喬紅波眼睛裡,露出一抹壞笑,壓低聲音對周錦瑜說了幾句,直把周錦瑜聽到兩眼放光,興奮不已。
周錦瑜一隻手捂著嘴巴,笑得樂不可支,“你可真損,真壞!”
“不過,我喜歡。”
喬紅波聞聽此言,立刻追問一句,“您說什麼?”
“你真壞,我很喜歡!”周錦瑜再次說道。
話音剛落,她臉色頓時微變,這個混蛋,竟然敢調戲自己!
果不其然,喬紅波抓住了她的話柄,他嘿嘿一笑,“周書記,您這表白的,讓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我這。”他的兩隻手搓著自己的膝蓋,臉上露出一抹羞澀,“我這也沒啥準備呀。”
“要不我準備一束鮮花,咱們換一個正式一點的場合。”
周錦瑜臉色一沉,露出慍怒之色,翻了個白眼,牙縫裡蹦出一個字來,“滾!”
這個該死的家夥,給他點陽光就燦爛,搞不清自己吃幾碗乾飯的!
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處,哼,單憑這句話,老娘就讓你吃不兜著走!
知道她生氣了,喬紅波不敢造次,嘿嘿地站了起來,“我就是開個玩笑嘛。”
“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周錦瑜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將喬紅波給轟了出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周錦瑜抱著肩膀,氣呼呼地心想,為什麼這個臭無賴,對自己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葷話,自己卻一點都不生氣呢?
該不會,自己對他動心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喬紅波就是個低級趣味的人,就是個人臭流氓,臭無賴,自己怎麼可能對他動心。
想到這裡,她掏出電話來,給宋雅傑撥了過去,讓她立刻來自己房間。
宋雅傑很快便來了,她撅著嘴巴,滿臉不開心的樣子。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地主婆,老爺又討了個小妾,她失了寵。
“程方宇這個人怎麼樣?”周錦瑜開門見山地問道。
“人挺好的呀。”宋雅傑立刻來了精神,“通過這幾天的交流,他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呢。”
“姐,他比喬紅波靠譜多了,你千萬不要上了喬紅波那個混蛋的當!”
周錦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明白的,這個不用你教我。”
“不過眼下,我有件事想要看你幫我去辦。”
宋雅傑自從來到清源,周錦瑜都沒給過她什麼任務,如今聽她這麼說,立刻挺了挺胸脯,“您儘管吩咐,我赴湯蹈火,刀山火海,也為您辦成。”
“哪有那麼誇張。”周錦瑜放下了翹著的二郎腿,湊到宋雅傑的耳邊,低聲嘀咕道,“薄普升的愛好,有點小特殊,喬紅波這個該死的家夥,狗肉上不了席,你給他找個男人,年紀大小沒關係,隻要能應付過去就成。”
“不管是誰,一旦讓薄普升滿意了,我一定想辦法提拔他。”
宋雅傑頓時懵逼了。
我去,這往哪裡去找呀?
“姐,一個小小的薄普升,您何必在意呀。”
“咱們不能暴露身份!”周錦瑜眉頭一皺,“讓你乾啥看你乾啥,記住,千萬不要對彆人說,這是我的主意。”
“我懂。”宋雅傑點了點頭。
再說喬紅波,晚上吃了飯,躺在值班室的床上,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四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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