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周瑾瑜臉上閃過一抹慌張,她猛地坐起來,想要逃離,卻被喬紅波十分粗暴地摁下去。
忽然,她不再反抗,而是低聲抽噎起來。
那斷斷續續的聲音,宛如斷線的珠子一般,使得喬紅波再也沒有了欺負她的心情。
一屁股坐在一旁,喬紅波歎了口氣,然後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
他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更不會欺負一個,真心愛著自己的女人!
既然她拒絕,那就算了吧。
“我跟方晴,絕對是清清白白的,沒有發生過一丁點的逾矩行為!”喬紅波重申了自己的觀點。
“我相信你。”周瑾瑜抹著眼淚說道。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忖,你既然相信,今兒晚上,乾嘛還給我擺臭臉子?
“我這個人,用情還是很專一的。”喬紅波說著,狠狠地嘬了一口煙。
“我相信你。”周瑾瑜坐了起來。
喬紅波雙手一攤,“那為什麼,你跟我就不能,就不能!”他指著床,很崩潰地問道。
媽的!
老子是個男人,一個純種的男人,老子需要跟自己喜歡的女性,進行人生奧秘的探討!
為什麼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
“明年。”周瑾瑜忽然吐出兩個字來,“明年可以嗎?”
喬紅波有些懵圈了,這種事兒,還用得著約時間?
隻要家裡不來親戚,不就可以高奏凱歌了嘛。
怔怔地看了她許久,喬紅波站起身來,“我送你回去。”
把周瑾瑜送回了家,然後又自己開車回去,一夜無話。
再說朱昊。
今天晚上,他是徹底喝大了。
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儘管心中不爽,卻依舊不敢有半點怠慢。
因為侯偉明來了江北市,他約了陳鴻飛一起吃飯,朱昊作陪。
一個是老領導,老上級,一個是新領導,以後的自己,還需要他們保駕護航呢,如何敢不好好表現一番?
這一頓酒喝的朱昊,胃裡宛如哪吒鬨海一般,雖然喝得多,但是腦瓜長還算清醒。
侯偉明表達了一個意思,那就是讓朱昊,以後跟著自己走。
而陳鴻飛對這件事兒,十分地肯定與支持,並且宣稱,朱昊跟了自己十多年,早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並且要求侯偉明,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否則自己絕不答應。
侯偉明立刻表示,朱昊是您的家人,就是我侯偉明的親弟弟,從今以後,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氣氛烘托的很到位,朱昊卻不想表態,他隻能一個勁兒地傻喝酒。
對於清源的事情,以前朱昊了解的並不多,他隻知道上一任縣委書記吳迪,和縣長侯偉明兩個人的關係很差,幾乎到了見麵就吵架的地步。
不過,又有哪個單位的一把手和二把手,能尿到一個壺裡去呢?
所以沒有在清源工作之前,他覺得這都沒啥。
但是,當你進入了這個圈子裡,就會被圈子所迷惑,不知該如何是好,所謂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一頓酒宴結束,朱昊喝得不省人事了。
侯偉明把朱昊扶出包間,扶下了樓之後,正打算把他往自己的車裡塞的時候,陳鴻飛則說道,“我送他回家。”
“老板,哪敢勞您大駕呀。”侯偉明笑著說道,“我送就行。”
陳鴻飛的酒喝得最少,所以,他此刻十分的清醒。
“我說我送就我送!”陳鴻飛淡淡地說道,“老侯,記住你今天晚上說過的話,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隨後,他打開了自己後排座的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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