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中午,他剛剛吃了飯,準備午休的時候,韓靜給他打了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意思隻有一個,就是不要為難喬紅波,你倆以前是好朋友,即便是有什麼意見不統一,也應該彼此尊重等等。
朱昊有些懵逼了,他搞不明白老婆這通電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又從何得知,自己跟喬紅波起了爭執。
喬紅波去了省城已經半個多月了,兩個人連電話都沒有打過,何來的爭執呢?
其實,韓靜打這個電話,也屬實無奈,一方麵自己的小辮子被喬紅波抓住了,不敢不聽他的話,另一方麵,陳鴻飛是朱昊的老領導,孩子的親爺爺,這麼複雜的關係,讓朱昊站隊到縣委書記一邊,明顯是不可能的。
如果真告訴朱昊,你得成為周錦瑜的人,那他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出個子醜寅卯來才能罷休,韓靜沒辦法跟他解釋。
無奈,她隻能出此下策,告訴自己的老公,喬紅波是個弟弟,你們之間的友情彌足珍貴,一定懂得珍惜等等。
朱昊嗯啊哈是地答應了一通之後,越想越覺得這事兒可疑,於是就給喬紅波打了過去,想問問他究竟給韓靜說了什麼。
如果他是這男人,就應該敢於站出來,直麵自己的問題。
“昊哥,您誤會了。”喬紅波歎了口氣,“我是想讓嫂子勸勸你,不要助紂為虐,所謂天理昭彰,報應不爽,作惡之人終究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我兄弟一場,我奉勸你一句,萬萬不要一錯再錯下去……。”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朱昊便一陣哈哈大笑,“喬紅波,彆跟我扯淡了,這世上人無完人,忠奸善惡,各有分辨,你心中的聖人,在我眼裡不過是偽君子罷了。”
“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打這一通電話,隻想告訴你一件事兒,那就是彆再騷擾我老婆,否則我會報警的。”
說完這些話,朱昊收了線。
喬紅波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無奈地搖了搖頭。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這一通電話,把喬紅波的腦瓜子氣得嗡嗡直響,原以為把朱昊給挖過來,可以增強己方的實力,沒有想到,他竟然反了水!
略一猶豫,他將電話打給了方晴,“晴姐,最近單位怎麼樣?”
此時的方晴,正坐在梳妝台前,化著美美的妝呢,今天晚上,她要參加幾個女性朋友的局,這幾個女人,要麼是清源的豪門闊太,要麼是單位的實權人物,以前方晴就聽過這個圈子,隻是囿於身份的緣故,自己沒有機會加入進去,如今自己已經是鳳儀鎮的鎮長,富貴加身,所以被一個朋友強行拉去參加宴會。
“一切都挺好的,謝謝省領導的關心。”方晴嗬嗬笑道。
有的人說喬紅波是省領導,有可能是恭維,也有可能是諷刺和嘲笑,但是方晴說喬紅波是省領導,則完完全全的是調侃。
但是,喬紅波卻沒有心情跟她開玩笑,她沉聲說道,“晴姐,朱昊最近的情緒,不太對勁兒呀?”
方晴把手機放在梳妝台上,打開了免提,一隻手托著粉底盒,另一隻手則往臉上撲粉,聞聽此言,她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喬主任,你啥意思呀?”
實話說,她能攀上朱昊,主要的功勞都在於喬紅波,對此,方晴是有所感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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