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朋友,這是個誤會,咱們之間有沒有矛盾,你何必……。”
啪。
酒瓶子直接砸在了奚江的腦瓜子上,鮮血頓時從頭頂流了下來,沿著腦門,順著鼻翼往下流淌,一直到嘴角邊,奚江舔了舔血,然後站起身來。
然而此時的喬紅波,早已經來到那人的麵前,他抬腿一腳,踢在那人的褲襠上。
“嗷!”那人慘叫一聲,彎腰下去。
喬紅波一個大擺拳,直接將那人打倒在地。
周圍正吃飯的人們,看到這一幕,紛紛起身離去,有好多甚至都沒有結賬。
奚江詫異地看著喬紅波,心中暗想,我這外甥女婿真不錯,有事兒真上呀。
抓起桌子上的兩隻酒瓶,奚江來到那人的麵前,“我問你,老師究竟好不好?”
啪。
一個酒瓶子,拍在那人的腦瓜子上。
“老師就是畜生,老師就是狗屎!”躺在地上的家夥,依舊不依不饒地罵道。
啪。
另一隻手裡的酒瓶子,也拍在那人的腦瓜子上。
隨後,奚江站起身來,抓過了一把椅子,似乎還要再繼續打人。
喬紅波覺得,今天晚上的事兒,太離譜了,倆人就因為老師究竟是寶還是狗屎,竟然打的不可開交,這尼瑪傳出去的話,那豈不成了笑話?
想到這裡,他連忙一把拉住奚江,“小姨夫,彆跟醉漢一般見識,走,我帶你去醫院。”
奚江不依不饒地,一邊被喬紅波拉著胳膊往遠處走,一邊依舊叫罵道,“孫子,你他媽給我等著,你敢汙蔑老師,老子回頭一定會打到你叫爹為止。”
拉著奚江上了車,喬紅波無奈地歎了口氣,“小姨夫,您這是何必呢!”
隨後,他啟動了汽車,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直奔醫院而去。
“我就是討厭這種人,自己學習不好,反而埋怨老師管教的嚴格。”奚江說完這句話,掏出電話來,給郭盼撥了過去。
“喂,老婆,我受傷了。”奚江委屈巴巴地說道,“我現在正去醫院的路上呢,有人說老師的壞話,我就忍不住揍了他。”
“嗯,嗯,腦瓜子可疼了。”
“我現在看什麼都是重影,我感覺我快死了。”
“你趕緊來看看我吧,如果再不來的話,估計連臨終遺言,你都聽不到了。”
喬紅波吃驚地看著他,心中忽然明白了,奚江為什麼要跟那人,先叫板後打架了。
原來這貨,是想以被打的慘狀,喚起郭盼的同情心,然後趁機跟她和好……。
我靠!
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到了這種令人發指的地步,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他很想問問奚江,你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何在?
汽車到了醫院,果不其然,奚江的腦瓜子剛剛包紮上,郭盼便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過來。
她看到奚江的那一幕,臉上不由得動容,“老公,你這是怎麼搞得?”
奚江當即把喝酒時候的事情,慢慢地講述了一遍,他添油加醋地說自己如何義憤填膺,如何暴打那人,如何不顧生死,維護老婆的尊嚴。
隻不過這個無恥的家夥,絲毫沒有提到,喬紅波幫忙打倒對方的事兒。
通篇隻是宣揚,自己多牛逼,對辱罵老師的人多痛恨等等,聽得一旁的喬紅波,都為他感到害臊。
郭婉收起憐惜的表情,扭過頭來對喬紅波,厲聲斥問道,“小喬,你就這麼看著,你小姨夫被打而無動於衷嗎?”
本來是幫忙打了架的喬紅波,如今聽到郭婉如此咄咄逼人的語氣,他忍不住回了一句,“我老婆又不是老師,我管那些破事兒乾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