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點燃了一支煙,剛剛吸了兩口,然後又將煙頭掐滅了。
他拿起電話來,正打算給司機打個電話備車的,然而桌子上的電話,竟然又響了起來。
看著不停閃爍震動的手機,王耀平內心中,宛如一顆石子落入了平靜的湖麵,泛起層層漣漪。
電話響了七八聲,但他內心卻仿佛掙紮了一個世紀,終於,他猛地抓起手機,摁了接聽鍵,生怕下一秒,對方掛斷,“喂。”
“我,受傷了,你,你能來看看我嗎?”電話那頭的女子聲音嬌弱,呼吸甚是凝重。
“傷到哪了?”王耀平猛地站起身來,“我,現在就去!”
下了樓,他跳上自己的車,一腳油門下去,汽車快速彙入了滾滾車流之中。
王耀平知道,她未必是真的受傷。
可是這個甜蜜的圈套,竟宛如有一股魔力一般,吸引著他,心甘情願地往裡麵跳。
汽車一路飛馳,很快便來到了封豔豔的家門口。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很快,一陣拖鞋摩擦地麵的聲音響起,朱紅色的防盜門被打開了。
封豔豔,一個如花一般的姑娘,身上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睡衣,頭發濕漉漉的,還沒有吹乾,她臉上那一抹羞怯的笑意中,帶著一丟丟忐忑。
王耀平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他一個大跨步上前,封豔豔連忙後退一小步。
一隻大手環住她的楊柳細腰,隨後他便俯身狠狠地親吻了下去。
自從那一夜過後,王耀平的內心中,經曆了太多的煎熬。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一步踏錯終身錯,現在最要緊的是及時止損,要儘快解決掉滕子生這個麻煩,自己才能平安無虞。
至於瘋子的女兒,他絕對不能再見。
畢竟那一夜兩個人發生的事情,王耀平早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但是她那天清晨,蜷縮在被子裡,羞怯的目光死死盯著他的那一幕,卻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腦海裡,無法抹除。
這就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雖然已經吃了,但是卻並沒有咂吧出滋味兒。
如今在給你吃一次的機會,你要不要吃?
當他的大手,開始不老實的時候,封豔豔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吐出一個字來,“彆!”
王耀平一愣,心中暗想,這是何意?
那張朱唇,湊到他的耳邊,低聲吐出一句,“帶我出去。”
出去?
為什麼要出去呢?
王耀平沉默了幾秒,沒等他問,封豔豔說道,“這房間裡有監控。”
這個該死的滕子生,簡直太卑鄙了!
他拉著封豔豔的手,轉身向外走去。
“我,我還沒換衣服。”封豔豔焦急地說道。
王耀平一愣,轉過頭來,看到她害羞的臉色通紅,於是鬆開了手,看著她匆匆轉身向臥室裡走去,此時的他,一顆心不由得砰砰直跳。
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除了妻子,以及上一次和封豔豔的被動接觸以外,他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況且封豔豔又是他夢寐以求的女神模樣,心情如何能不激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忽然響了一下,他掏出手機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兒子,發過來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兒子,正坐在自習室裡讀書,他陽光帥氣的臉上,帶著一抹狡黠之色,下麵配了一句話,老爸,我餓!
看到這一幕,王耀平猶如冷水澆頭一般,頓時冷靜了下來。
封豔豔是陳誌霞的女兒,這件事兒自己是知道的,雖然跟陳誌霞沒有任何關係,而封豔豔也已經是成年人了,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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