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關於那部玄階心法,因為你山上之前修的是殘霞功,所以建議你最好還選丹霞經,因為這部丹霞經其實就是完整的殘霞功。若是再改修其他煉氣功法,並不是不行,隻不過你可能得花上一兩年的時間來調整。”
他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嗯,我明白。”
許太平點了點頭。
這一點兩人在養傷期間其實就聊起過。
“那你上去吧,我在這裡等你,玲瓏估計等一下也要過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你的新住處。”
青霄衝樓上看了眼,然後看向許太平道。
關於挑選功法的事情,其實在來之前兩人就已經聊過很多次,青霄此時也不過是重新提醒許太平一句。
……
來到二樓。
這棟萬卷樓,雖然是設在第七峰,但負責樓內事務的長老跟弟子,卻並非第七峰的人,而是宗主所在的主峰安排的。
同樣的,其餘六峰也是如此。
“這位長老,我是來挑選功法的。”
二樓的櫃台前,許太平將自己的那麵銅鏡遞交給櫃台後的一名灰衣老者。
這老者低著頭,許太平也看不清他的模樣。
“放桌上。”
灰衣老者正在打著算盤,也沒看許太平,隻是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許太平微微頷首,將那銅鏡放在了櫃台上。
其實他這外門弟子用的銅鏡,是可以去換成銀鏡的,不過得先完成上山後的第一次曆練才行。
這時老者的算盤聲終於停歇了。
不過當他準備去接那銅鏡時,臉上忽然露出驚疑之色,跟著略帶驚喜地看向許太平道:“你是……許太平吧?”
“是。”
許太平先是有些疑惑地點了點頭,但馬上便也一臉驚喜道:
“您是當日在鎮劍坪做督考的齊長老?”
麵前這老人,正是當日在鎮劍坪提醒許太平可以認輸離場的那位齊長老,齊浩然。
雖然隻見過一麵,但因為這齊長老是當日在問劍試中少有地關心了自己的人,因而許太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沒想到太平你也還記得老朽。”
齊浩然聞言爽朗一笑。
“自然記得。”許太平笑了笑,隨後接著道:“隻是沒想到齊長老居然是在第七峰的萬卷樓做事。”
“今年我剛好被安排在此當值。”
齊長老點了點頭。
說話的同時,他拿出一支筆在許太平銅鏡的鏡麵上,以朱墨寫下了一道符文。
跟著一行金色篆文在上麵顯現了出來——
“第七峰許太平,因七峰會表現優異,受賞功德二十萬。”
“好了,身份確認無誤,這二十萬功德,足夠你在這樓內任意挑選兩件玄階功法。”
齊長老笑著將那銅鏡重新遞還給了許太平。
“有勞齊老了。”
許太平微微頷首。
“這二樓上,以這條過道為界限,東麵架子上擺放著的全是黃階功法,西麵架子上擺放著的則是玄階功法,可莫要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