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青霄便要去蠻荒曆練了,剛巧你又回來了,所以大家正好在你這裡聚一聚。”
大師姐薑芷一邊解釋著,一邊將手中的食盒晃了晃。
“二師兄你要去蠻荒曆練了?”
許太平有些吃驚。
這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嗯,準備了許多年了。”
青霄笑著點了點頭。
“還是跟紫嫣師姐一起哦。”
一隻手托著一壇酒的趙玲瓏嘻嘻一笑道。
“那的確值得慶賀一番。”
許太平也為二師兄青霄感到高興。
按照黃雀的說法,通玄境的修士去蠻荒曆練一次後,差不多就有衝擊煉神期的資格了。
“小師弟,幫我拿一下。”
趙玲瓏將手中兩大壇酒直接塞到許太平懷裡。
“師姐、師兄,快進屋吧。”
接過兩壇酒的許太平,趕緊衝幾人招呼道。
“都是自家人,彆那般客氣。”
“小師弟,你今日就彆忙活了,交給我跟玲瓏。”
“來,太平你來跟我說說仙葫洞天的事情。”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步入了棲月軒的小院。
冷清了快一個月的棲月軒,一下子變得熱鬨了起來。
……
是夜。
一直到很晚,七峰的一眾師姐師兄,這才離去。
也不知為何,平日裡喝再多龍膽酒都不會醉的許太平,今日隻喝了幾壺尋常烈酒,居然就有了醉意。
“酒還是很有滋味的對吧?”
棲月軒中庭,靈月仙子坐在竹林內的石凳上,笑看向許太平。
許太平笑了笑。
以前他時常向靈月仙子抱怨說,不知道為何有那麼多人喜歡喝酒,畢竟在他看來酒跟藥其實是一個味道的。
“一個人喝是藥,與師姐師兄他們一起喝,就是酒了。”
他邊說著,邊在靈月姐對麵的石凳旁坐下。
“酒這東西,獨飲的確傷神。”
靈月仙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過馬上,她便又有些感慨地看向許太平道:
“沒想到,轉眼間你已經到了能與姐姐聊酒的年紀了。”
許太平聞言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白羽那邊如何了?”
他接著有些擔心地向靈月仙子問道。
“一切如常,就是他用來藏身的鳥巢又換了一處,剛剛差點沒被母鳥啄破頭。”
靈月仙子笑嗬嗬地說道。
許太平聞言也是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