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沒事。”
那陸文想要上前為許太平解釋,卻被許太平拍了拍肩膀攔下。
已經看出許太平修為極高的阿文,當即乖巧地閉上了嘴巴,默默站在了許太平的身後。
“大師你也是他們武館請來的武師?”
許太平向那崇德問道。
“阿彌陀佛,小僧目前的確借住在馬家武館。”
崇德和尚雙手合十回答道。
“崇德大師,今日踢館我們絕不能敗,還請大師為我們馬家武館出手一次!”
馬文軒當即向崇德勸說道。
“文軒,我與你爹爹有過約法三章,踢館之事我是不會……”
“隻要崇德大師你願意出手,我會勸說我爹,以後在馬家武館開設佛堂!”
崇德和尚話還沒說完,就被馬文軒一把打斷。
一聽這話,原本眼神古井無波的崇德和尚,雙眸之中一下子精光閃爍。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看在文軒你有此心意份上,貧僧可以破例為馬家武館出手一次。”
崇德和尚笑吟吟地點頭道。
聞言馬文軒與薑武皆是大喜過望,隻覺得有崇德和尚出手,必然能報兩人今日之仇。
“阿彌陀佛,玄雲武館的這位施主,若是可以的話,還望施主主動認輸。”
崇德和尚這時又轉頭看向了許太平。
聽到這話,許太平還沒回答,一旁的馬文軒便有些急了。
“崇德大師,你讓他主動認輸,我與師兄之仇誰來報?”
馬文軒有些不悅道。
“阿彌陀佛,文軒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
崇德神色微有不悅地看了馬文軒一眼。
“文軒,你莫要乾擾大師,仇可以以後再報,但這次踢館,我們絕不能輸!”
薑武這時一把拉住還要說話的馬文軒。
聽到這話,那馬文軒這才一臉不甘的沒再言語。
在與馬文軒說清楚之後,崇德和尚再一次將目光看向了許太平,然後微笑著問道:
“施主可曾想好了?”
許太平仔細打量了這崇德和尚一眼,隨後有些好奇地問道:“這位法師,您是敢問師從哪間禪寺?”
之所以這麼問,他倒不是在擔心打不過這和尚,隻是有些擔心打錯了人。
畢竟他還掛著佛子天護法的名頭。
“告知施主也無妨,家師乃是出雲國般若寺住持,貧僧也是奉家師之命,前來南楚傳法。”
崇德和尚眼神之中帶著一絲“驕傲”地說道。
“般若寺住持……不就是廣澤和尚嗎?”
許太平聞言脫口而出道。
“我師父名諱,豈是你隨便能叫得的?”
聽到許太平將般若寺住持叫做光澤和尚,那崇德和尚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去。
許太平也沒有解釋,而是掏出了一塊傳音玉碟道:
“崇德法師,您稍候,我點事情想要確認一下。”
這玉碟乃是當日離開毗盧禪寺時,幾位住持合贈許太平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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