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波被調到了萬祥集團，周硯直的市長夢也徹底沒戲了，所以他還真怕馮明燕出點什麼事。
在官場時間越久，聽到的事情越多。
一個貧苦女大學生，周硯直和鄭波真想讓她消失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事，甚至有機會做到萬無一失。
“沒有，一切都好。”馮明燕道。
“走走。”王啟昂邁步走進了校園，馮明燕立刻跟了上去。
走在校園裡，讓王啟昂的身心都放鬆了下來，他有時候想想，當年畢業的時候，如果回鄉裡當個小學老師是不是會更加舒心和輕鬆。
不過他並不後悔進入體製，人生就幾十年，官場才是男人最精彩的競技場。
馮明燕落後王啟昂半個身位，看得出來，她有點緊張。
“讓你調查黃威，查得怎麼樣了？”王啟昂走了一會，開口對馮明燕詢問道。
“黃教授已經不再騷擾我了，現在跟一名叫張怡的大二女生關係密切。”馮明燕道。
“狗改不了吃屎。”王啟昂眉頭微皺了起來。
“那張怡的資料搞到了嗎？有空去她的家鄉實際調查一下。”王啟昂道。
“搞到了，這個周末我就去一趟。”馮明燕立刻說道。
她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任何猶豫。
王啟昂扭頭看了她一眼，說：“很好，想在體製內有發展，首先就要學會執行和閉嘴，不要當個好奇寶寶，同時也要學會獨自思考。”
“是。”馮明燕乖巧的應道。
她在王啟昂麵前很乖巧，同時很緊張，因為她很聰明。
她家裡祖上一直務農，根本沒有體製內的人。她很清楚自己即便進入體製內，想往上走，必須有貴人相助，不然的話，退休的時候能混個科長待遇就不錯了。
而她唯一認識的貴人就是王啟昂，所認在對方麵會顯得很緊張，越是在乎越會緊張。
生怕自己表現不好，給王啟昂留下壞印象。
“說說，我為什麼讓你調查張怡？”王啟昂想考一下馮明燕，如果對方真是有靈氣，不介意把她培養成自己人，畢竟他和袁霄冰在齊州的根基太淺了，身邊無可用之人。
再說他如果真被外放到四平縣，也想帶個自己人過去。
“王秘書，您應該是怕有人給黃教授下套，張怡背後有人。”馮明燕道。
王啟昂看了她一眼，隨後點了點頭：“你很好，儘快把張怡的背景調查清楚，如果真是個坑的話，立刻通知我。”
“是！”
“還有，找個信得過的人接近張怡。”王啟昂眼睛微眯了起來，露出一絲寒光。
他心裡有一個可怕的計劃，如果黃威再屢教不改給袁霄冰惹麻煩的話，他不介意實施這個計劃。
“好的。”馮明燕眼睛裡露出一絲疑惑，不過並沒有詢問，而是點頭應道。
在校園待了半個小時，王啟昂貪婪的呼吸著校園無憂無慮的空氣。
真不想離開啊，要不再讀個研究生？
心裡冒出這麼個念頭，隨後立刻拋出了腦外，自嘲的笑了笑，在校園的時候，恨不得立刻工作，真工作了，又是那麼的懷念校園生活。
鈴鈴……
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蘇琴的來電。
“咦？”王啟昂愣了一下，隨後立刻按下了接聽鍵。
他跟蘇琴本來是兩個世界的人，對方是蘇部長的獨女，上學的時候，機緣巧合救了對方一命，然後兩人就成了好朋友。
“喂，蘇琴。”
“王啟昂，你來省城也不打電話給我。”電話裡傳出蘇琴生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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