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丹菲，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事？”王啟昂的聲音帶著一絲怒氣。
“書記，我錯了。”丹菲弱弱的說道。
“你錯什麼？”王啟昂問道。
“今天在萬佛寺，我不應該認出您。”丹菲小聲的說道：“是不是打擾您和嫂子約會了？”
“什麼亂七八糟？沒有打擾，我們好的很，沒事掛了，對了，這事彆在微信群裡亂講。”王啟昂道。
“哦！”丹菲哦了一聲，問：“書記，嫂子我認識不？”
“不認識。”王啟昂道：“睡覺呢，有事明天再說，掛了。”
王啟昂掛斷了電話。
他又不傻，肯定不會承認，即便丹菲心裡猜了出來是袁霄冰，他也不會承認。
承認和不承認是兩個概念。
這是一種很智慧的經驗，即便被抓現行，你不承認的話，還有一絲機會，甚至時間長了，對方心裡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或者猜錯了？
袁霄冰連夜回到了齊州，第二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召開了新年第一次會議，並且去給老乾部拜年，晚上便出現在齊州的電視裡。
至於王啟昂，第二天早晨，先買好了下午回齊州的高鐵，然後想了想，要不要租個女朋友忽悠一下丹菲，還沒考慮好呢？
他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的時候，再一次跟丹菲相遇了。
兩人碰了一個正對麵，王啟昂看到丹菲的一瞬間，有一絲憤怒，不過立刻掩飾了過去。
丹菲則有一絲尷尬：“王書記，好巧啊！”
“丹菲，你不會跟蹤我吧？”王啟昂忍不住問道，他不相信這麼大的江城，兩個人會連續兩天相遇，這也太巧合了吧？
“沒有，沒有！”丹菲立刻擺了擺手，然後指了指旁邊的小區，道：“我外婆家就住在這裡，我和父母來拜年，今天就齊州。”
王啟昂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區，沒有再說什麼，轉身準備離開。
丹菲急步追了上來，一副猶猶豫豫的表情。
“書記，那個……嫂子呢？”
王啟昂扭頭看了她一眼，道：“我要向你報告？”
“不不，就是……書記，你不會回去給我穿小鞋吧？”丹菲問道。
“為什麼給你穿小鞋？”王啟昂反問道。
兩人打啞謎似的說了十幾分鐘，最終丹菲受不了了，小聲說道：“王書記，昨天在您懷裡的女人是不是袁市長？”
“不是！”王啟昂立刻說道：“他是我大學的初戀，家住在江城，過年來看她。”
丹菲一臉的不相信，低聲道：“解釋這麼多，解釋的越詳細，等於越想掩飾真相。”
“愛信不信，彆跟著我了。”王啟昂說道。
此時他恨不得丹菲傻一點，乾嘛要這麼聰明。
丹菲此時把話說出來，反而不糾結了，直接成了狗皮膏藥，粘上了王啟昂：“書記，你不會滅我的口吧？”
“神經！”王啟昂裝出生氣的模樣：“彆跟著了。”
“書記，我這算不算抓到了你的把柄？”丹菲大著膽子問道。
王啟昂停步，轉身，看著丹菲的眼睛。
“書記，我錯了，其實當小白臉也不錯，我理解！”丹菲一副賤兮兮的模樣說道。
王啟昂滿臉怒氣的轉身，嚇得丹菲立刻後退一步，道：”書記，您不要打人，我會喊的。”
王啟昂氣得感覺肺疼，一臉嚴肅的說道：“立刻在我麵前消失。”
丹菲卻根本不害怕，臉皮厚得跟城牆差不多，反而嘿嘿的笑了起來。
王啟昂現在後悔出來溜達了，就應該躲在酒店裡看手機，等時間到了，就坐高鐵回齊州。
丹菲再次跟了上來，小聲分析道：“書記，想不想聽我對這件事情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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