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明燕嫂子臉上的表情變化了一下，最終說了一個號碼，道：“明燕考上了威化市的公務員，手機號是xxxxxc.”說完轉身上樓了。
王啟昂查了一下手機號碼，果然是威化市的手機號。
水澤民是威化市調到齊州市任市長，馮明燕竟然去了威化市當公務員，這是巧合的話，他是不會相信的。
“對方知道多少？是什麼時候開始調查的？陳家的手筆？還是蘇家？”王啟昂一瞬間想了很多事情。
這件事情非常的麻煩，一旦袁霄冰出事，那麼他也會跟著出事，兩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根本就是一體，一人出事，另一人也就完蛋了。
王啟昂看著手機號碼，沒有撥打，而是想了想，給袁霄冰打了過去。
鈴鈴……
鈴聲響了兩下，隨之電話被掛，半分鐘之後，袁霄冰的信息發了過來：“在開會。”
“書記，有重要事情向您彙報。”王啟昂發信息說道。
“一會打給你。”袁霄冰回了一條。
正當王啟昂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時，手機鈴聲響了，他立刻拿起，剛要接，發現不是袁霄冰的電話，而是歐陽如靜打過來的。
“喂，歐陽書記。”他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王啟昂，今天怎麼沒來上班，連假都不請？你還有沒有組織性和紀律性？”電話裡歐陽如靜聽起來很生氣的樣子。
“你現在在哪裡？”歐陽如靜氣呼呼的問道。
“省城。”王啟昂沒有撒謊。
“省城？你去省城乾嘛？王啟昂你的紀律性呢？”歐陽如靜說道。
“歐陽書記，巴頭鎮那邊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來省城是為了收集和發掘咱們四平縣的革命曆史，省乾休所有一位曾經在咱們四平根據地工作過的老首長，已經93歲了，我這次過來……”王啟昂編了一個理由。
其實也不算編，因為這件事情他本來已經提上了日程，人和事情都是真的，隻不過他來的目的不一樣。
“王啟昂，有人說你在巴頭鎮當土皇帝，我以前不相信，現在看來是真的，什麼事情都獨斷專行，自己說了算，一點組織性和紀律性都沒有。”歐陽如靜生氣的說道。
“歐陽書記，我冤枉啊。”王啟昂道。
“冤枉？你現在是四平縣常務副縣長，消失了兩天，誰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做事之前，是不是要跟我這個書記打聲招呼？”歐陽如靜說道。
“歐陽書記我錯了。”王啟昂立刻承認錯誤。
領導和女人一樣，根本不講道理，如果領導又正好是女人的話，那就直接道歉認錯，其他話都是廢話。
“錯了就行了？”
“我回去認真反思，寫檢查。”王啟昂說道。
“要深刻，五千字檢查。”歐陽如靜說道。
“好的，歐陽書記。”王啟昂沒有爭辯，也沒有討價還價，態度很好。
“事情辦怎麼樣了？”歐陽如靜問。
“不是太順利，可能後天才能回去。”王啟昂想了想說道。
“明天我要到省城一趟，到時候一塊去拜訪那位老首長。”歐陽如靜說道。
“好的，歐陽書記。”王啟昂道。
他現在心裡很急，急著向袁霄冰彙報馮明燕的情況，同時還要趕往威化市，不過歐陽如靜這邊也要處理好。
又聊了幾句，歐陽如靜才掛斷電話。
放下電話後，歐陽如靜眉頭微皺，嘴裡喃喃自語：“王啟昂，你到底去省城乾嘛？是自己一個人？還是……”
下一秒，她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撥打了市委的電話，很快電話裡傳來了李賢正的聲音：“喂，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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