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昂和袁霄冰談了很久，想了很多可能，但仍然不知道是誰在搞鬼。
即便是薑家的人出手，總有在齊州的代理人吧？水澤勝已經暗地裡是袁霄冰的人，連他都不清楚。
最重要的一點，對方搞出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總不可能是想惡心一下袁霄冰吧？
以薑家的能力和段位，做不出這種惡心人的事情，若是出手，要不了對方的命，也要扒對方一層皮。
跟袁霄冰打完電話之後，王啟昂久久未能入睡，心裡把事情翻來覆去的想，最終還真隻有他和袁霄冰之間的私情才是最致命的一點。
“難道真是自己和袁霄冰的事情出了問題？”他在心裡暗暗想道。
可是他們兩人一直很小心啊。
第二天早晨，王啟昂很早去買早餐，在早餐攤跟黃大山見一麵。
“老大，有什麼吩咐？”私下裡，黃大山也跟著丹菲叫王啟昂老大。
昨天晚上，王啟昂給黃大山發了一條微信，讓他今早六點鐘在縣政府旁邊的早餐攤見麵。
“以前聽你說皮三有個師傅，八十年代的神偷？”王啟昂問道。
“嗯，皮三跟著那老家夥七年，學了一身的本事，以前整天在齊州火車站附近瞎逛，溜門撬鎖、翻牆跟蹤十分的厲害，最厲害的絕招是無中生有，偷了你還讓你感覺不出來。”黃大山說道。
“老家夥說過，皮三是天生的小偷，因為扔在人堆裡根本找不出來，太普通了，普通到一點特點都沒有，這種人你即使見過幾次，仍然不會在腦子裡留下印象。”黃大山說道：“皮三這小子也就是入錯了行，天生的偵查員。”
“嗯，很好。”王啟昂點了點頭，道：“讓他幫我辦件事情，去齊州市區住一段時間。”
“好的，老大，我這就通知他去市區。”黃大山道。
王啟昂跟黃大山商量好後，買了早餐回了宿舍，直接去敲了歐陽如靜的門。
兩人吃了早餐，上午去了齊州市區。王啟昂雖然心裡藏著心事，但表麵上仍然陪著歐陽如靜玩了幾個小時，下午才依依不舍的將其送走。
下午三點，歐陽如靜開車返回省城。
王啟昂立刻給皮三打了一個電話：“喂，皮三。”
“王縣長，您好，我上午就在市區了，您有什麼吩咐？”皮三聲音有點激動。
“市政府旁邊的南京路有一家盼盼奶茶店，一刻鐘後，我們在那裡見麵。”王啟昂說道。
“好的，王縣長。”皮三小心翼翼的應道。
一刻鐘後，王啟昂走進奶茶店，皮三已經在等他了。
“王縣長，這是給您點的奶茶，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口味。”皮三緊張的說道。
王啟昂接過奶茶，小聲的對其說道：“這段時間你在市政府附近租個房子，然後……”
“懂了，王縣長放心，隻要有人，我一定能找出來。”皮三信誓旦旦的說道。
盯人這方麵他可是專家，自認為不比市公安局的老牌偵查員差。
十分鐘後，王啟昂拿著奶茶離開了盼盼奶茶店，然後直接步行朝著另一條街上的市委市政府走去。
來之前，他已經跟袁霄冰通過電話，所以當李賢正看到他後，也沒有多問，直接打開了袁霄冰辦公室的門。
“袁書記，王副縣長到了。”
“讓他進來吧。”袁霄冰淡淡的說道。
王啟昂走進袁霄冰的辦公室，李賢正輕輕關上門。
當辦公室隻剩下王啟昂和袁霄冰的時候，兩人的表情都放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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