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岑秀晴這麼說,鐘德興就有些氣惱。“行行行,你們不喝拉倒,我自己喝!”
說完,鐘德興端起滿滿一大杯葛根水,幾口就灌了下去。
“這還差不多!”岑秀晴得意的笑了笑。
那家飯店離他們所入住的酒店不遠,大概也就800多米的距離。
鐘德興喝完葛根水,三人開車沒多久就到了。
包間是鐘德興定的。
三人在包間裡等了十幾分鐘,王福祥才姍姍來遲。他身穿一條灰色休閒褲,搭配淡藍色格子t恤,手上拿著個黑色的手提包。
寬大的臉龐滿麵紅光,頭發往後梳的光亮。
王福祥進來,一看到鐘德興就十分驚訝。“怎麼有個男的?”
就王福祥這句話,鐘德興預感,今晚的酒局,於欣然和岑秀晴難逃一劫。
果不其然!
酒局開始之後,鐘德興一心想著“救駕”,搶先說。“王局,聽說,您是你們係統有名的酒神,難得跟王局您喝酒,今晚,咱倆不醉不歸!”
王福祥臉色一沉,擺擺手說。“那可不行!今晚的酒局,你一邊站去,我要跟於書記和岑書記不醉不歸!”
鐘德興那叫一個尷尬,趕忙解釋說。“王局,她們倆是女的,你好意思欺負她們兩個?”
“是啊,王局!”岑秀晴也趕忙說。“我和於書記兩人都是弱女子,難道,您就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於欣然也沒閒著:“王局,您這麼會喝酒,聽說,您在酒桌上很難遇到對手。我這秘書啊,酒量非常了得。你們倆難得一起喝酒,難道,您就不想跟他一比高低?”
王福祥在酒桌上確實很少遇到對手,聽於欣然這麼一說,他倒是有點心動。
可是,眼前的兩個女人實在太漂亮,鐘德興跟她們倆相比算什麼?
他深深覺得,跟這兩個美麗女人喝酒的機會更加難得。
王福祥轉頭微笑的看著鐘德興。“鐘鎮長,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你也彆怪我說話太直接。事實就擺在眼前,在座的人當中,就你的官職級彆最小。官場講究對等,今晚,我要是跟你喝酒,我這臉往哪兒擱?我跟你們喝酒不單單隻代表我自己,多少也帶著我單位的臉麵,傳出去,會給我們單位丟麵子呀。所以……”
王福祥的目光轉向於欣然和岑秀晴,態度十分堅決。“今晚這酒,我可是跟你們倆喝定了,你們彆想找人替代。不然,這酒我可就不喝了!”
“王局,於書記真不能喝酒,待會兒,她還負責開車呢!”鐘德興實在想不出什麼借口了。
“這叫什麼話?”王福祥很不滿的說:“於書記可是堂堂縣委書記,該開車的人是你而不是她。再說了,就算沒人開車,那不還有代駕嗎?”
見王福祥態度如此固執,於欣然實在沒辦法,她和岑秀晴交換了一下顏色,咬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跟王局喝個痛快!”
“這就對了嗎!”王福祥拍了一下桌子,讓服務員上了幾瓶茅台。
王福祥拿過一瓶,一邊倒酒一邊說。“今晚的酒局,我允許你們以2對1,你們兩個跟我喝,省得彆人說我欺負你們倆!”
“那他呢?”於欣然朝鐘德興挪挪嘴。
“他?”王福祥看了鐘德興一眼說。“他就不用摻和了。以後,有機會,我再單獨跟他喝。待會兒,他不是負責開車嗎?我就不為難他了!”
於欣然本來還想爭取一下讓鐘德興也上場,可又怕惹毛王福祥,王福祥不幫忙發文件,那跑資金的難度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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