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一眼就看到於欣然胸前的衣服也七零八落,一下子又驚又急,都快哭出聲了。“姐,你看你的衣服!”
於欣然低頭一看,胸口淩亂的跟什麼似的,根本遮擋不住什麼,嚇得本能的用雙手捂住胸口。“怎麼回事這是?”
“姐,我剛才也是像你這樣,衣服淩亂的很!”岑秀晴說。
“這是怎麼回事?”於欣然使勁的想了想,記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姐,昨天晚上,我隻記得跟王局長喝了最後一杯酒之後,腦袋昏昏沉沉的,然後,什麼都記不得了。”
“我也是!是誰把咱們送回來的?”
“鐘德興不喝酒,除了他還會是誰?”岑秀晴說。
於欣然不由得一驚,如果是鐘德興把她們倆送回來,她們倆胸口又如此淩亂,那豈不是?
於欣然臉色一沉,不敢再想下去了。
“姐,肯定是鐘德興侵犯咱們倆了!這混蛋竟然乾出這種事!”岑秀晴咬咬牙,眼裡怒火閃爍。
“鐘德興呢,鐘德興在哪?”於欣然問道。
“我哪知道?”
“你給他打個電話,把他叫過來!”於欣然也和岑秀晴想到一塊去了,他料定必定是鐘德興,趁他們倆醉酒侵犯了他們倆。
此時,鐘德興也已經醒來,他剛洗漱完畢。
鐘德興來到於欣然的房間,看到於欣然和岑秀晴都陰沉著臉,他就有些奇怪。“於書記,岑書記,你們倆怎麼了?”
“鐘德興,你昨天晚上都乾了什麼?”岑秀晴忍不住,率先曆聲問道。
“我沒乾什麼呀?”鐘德興看著岑秀晴仇視的眼神有些不解。“你們倆這不喝醉酒了嗎?我叫了輛車把你們倆送回來!”
“然後呢?”岑秀晴上齒有點緊張的咬了咬下唇。
“然後,我就把你們倆送回到房間呀!”
“你是怎麼把我們倆送回房間的?”岑秀晴步步緊逼。
“抱上來的!”鐘德興解釋說。“當時,你們倆都醉醺醺的,連站都站不穩,我隻能將你們倆抱上來了!”
岑秀晴一聽說昨天晚上鐘德興抱她上來,更加生氣了。還沒談過男友,鐘德興熊抱她豈不等於她跟他有了肌膚上的接觸?而這是她所不願意發生的。
“姐,你都聽到了嗎?”岑秀晴恨恨的看了鐘德興一眼,轉頭看著於欣然。
於欣然畢竟是縣委書記,見過的大場麵很多,顯得相對比較冷靜。
“然後呢?接下來,你還對我和岑秀晴做什麼了?”於欣然問道。
“我沒做什麼!”鐘德興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當時,你們倆都醉得不輕,每個人都吐了。我看到你們的胸口都被嘔吐物給弄臟,就用熱毛巾幫你們擦乾淨。”
岑秀晴一聽,頓時更加生氣了,大聲喝道。“鐘德興,你混蛋!女孩子的胸口是隨便碰的嗎?你又不是我們倆的丈夫或者男友,憑什麼碰我們倆的胸口?”
鐘德興那叫一個委屈。“岑書記,你說的是沒錯。可你們倆當時胸口都很臟,我要是讓你們倆就這麼在床上睡覺,會把床弄臟,而且睡得也不舒服,是不是?”
“那又怎樣?女孩子的胸口是隨便碰的嗎,你經過我們倆同意了嗎?”岑秀晴大聲質問道。
鐘德興見岑秀晴如此生氣,深深覺得跟她無法說下去,就轉頭對於欣然說。“於書記,您給評評理!我昨天晚上是做好事,岑書記憑什麼罵我?”
於欣然多次錯怪鐘德興,對鐘德興已經相當信任,而且她一直對鐘德興有一種莫名的情愫,更何況,鐘德興說的也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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