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話剛說完,鄭賢亭沒再吭聲,直接掛了電話。
鄭賢亭的權力實在太大,鐘德興不敢就這麼讓人拆掉這違建,於是撥通了縣委書記於欣然的電話。
“你們儘管大膽的拆!我召開多次會議強調過這個問題的,誰都不許乾涉你們的執法!”聽完鐘德興的彙報,於欣然說。
有了於欣然這句話,鐘德興便放心多了。
肥胖男子還不知道官場的博弈,鐘德興已經占了上風,他以為他找的關係贏了,看鐘德興的目光滿是輕蔑。
“很抱歉!你們這是違建,必須拆除!”鐘德興說。
肥胖男子傻眼了。“你們真的確定要拆我的房子?鄭縣長都出麵了,你們難道不害怕?”
“抱歉,是於書記讓我們拆的,有本事你找於書記去!”
說完,鐘德興招手把幾名城管隊員叫過來,讓他們拆掉肥胖男子剛剛砌好的一堵圍牆。
肥胖男子頓時傻眼了,原以為找了常務副縣長,就沒人敢動他,萬萬沒料到,鐘德興竟然搬出縣委書記。
實在沒辦法,肥胖男子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城管隊員將他剛砌起來的一堵牆給拆掉,愣是不敢再吭聲。
事情已經解決,鐘德興便和岑秀晴騎摩托車回去。
鐘德興本來讓岑秀晴騎摩托車的,岑秀晴翻翻眼皮說。“我可不想讓你占我的便宜!還是你來騎吧!”
鐘德興說。“那等一會兒,我騎車顛簸了,你可不要抱怨我說我故意的!”
果不其然,路很坎坷,鐘德興騎著摩托車就一路顛簸。
每顛簸一次,岑秀晴就重重的撞到他的後背。
岑秀晴起初掄拳頭招呼鐘德興的後背,後來就沒再有反應了。
不知道為什麼,岑秀晴總覺得鐘德興身上的氣息很好聞。
然而,很不幸的是,兩人才剛離開沒多久,天就下起了大雨。
兩人正在鄉村的公路上,那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根本沒有躲雨的地方。
而且,鄉村的公路是土路,雨下起來之後,立馬就變得很泥濘,摩托車也不好騎了。
“鐘德興,你快點先找個地方躲雨!”岑秀晴大聲叫喊道。
“你又不是沒看到,這附近根本沒有躲雨的地方!”鐘德興大聲說。
“這可怎麼辦?都成落湯雞了!”
“就這情況,咱們避免不了被淋濕,回去再換衣服吧!你彆催我,路很難走,你催我,我心急了,把車開快起來,摔倒了,後果更嚴重!”鐘德興大聲說。
岑秀晴就沒再催促鐘德興。
又往前開了一會兒,左前方突然出現一座廟宇。
鐘德興大聲說。“岑書記,你是打算先到那裡躲雨,等雨停了再回去,還是想冒雨回去?”
岑秀晴也看到了那座廟宇,她不假思索的說。“先去躲雨吧,淋雨太久了會感冒的!”
鐘德興便把摩托車開到那座廟宇跟前停下,然後和岑秀晴到廟宇裡躲雨。
這座廟裡供奉有幾尊佛像,廟宇的外牆雖然有些斑駁,裡麵卻是完好無損,一點都不漏雨。
進來之後,鐘德興和岑秀晴都發現,各自都早已渾身濕透。
岑秀晴今天穿的是一條薄薄的灰色上衣,衣服本來就很薄,被雨水打濕了之後就跟透明了似的。
鐘德興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趕緊把目光移開。“岑書記,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要不你先把衣服脫下來擰乾再穿上,不然,我怕你會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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