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縣長,你這是怎麼了?”鐘德興不解地看著岑秀晴。
“沒什麼!”岑秀晴怕出醜,而且,她的手也無法伸到後背撓癢,就強忍著,還使勁的衝鐘德興笑了笑,裝作沒事的樣子。
“沒什麼,你尖叫什麼呀?”鐘德興仍然不解。
此時,岑秀晴覺得後背又是一陣巨癢,不由得又是一聲尖叫。
鐘德興更加納悶了。“岑縣長,你到底怎麼了?”
“我、我後背很癢!”岑秀晴實在控製不住了,伸手到後背撓癢癢。
然而,她使勁伸了幾次手都夠不著。
“我幫你吧!”鐘德興見狀,自告奮勇。
岑秀晴雖然有點不情願,卻又沒辦法,隻好起身來到鐘德興跟前,讓鐘德興幫她撓。
“不行,鐘德興你用點力!”
“我拜托你能不能再用點力,還是個大老爺們呢,手上的力氣怎麼這麼小?”
“你再用點力行不行?”
隔著衣服,岑秀晴怎麼都覺得,鐘德興的勁兒不夠大。
“岑縣長,你穿著這麼多的衣服,我怎麼幫你撓?”鐘德興有點沒轍了,他想了想說。“要不我把手伸進去幫你撓?”
“你敢!”岑秀晴怒道:“想耍流氓是不是?信不信我拿掃把打你?”
“既然這樣,那我就無能為力了!你穿這麼多衣服,我就是把全身的勁兒都使出來,都撓不到你的癢!”鐘德興無奈的說。
岑秀晴聽鐘德興說的有道理,而且,此時,她後背癢得很厲害,實在沒辦法隻好同意了。“好吧!不過,我警告你,你給我撓癢癢,要老實點,本分點。不然,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岑縣長,瞧你說的,好像我以前很不老實,很不本分似的。難道,我以前對你做過什麼了嗎?”說著,鐘德興掀起岑秀晴衣服,把手從她後背伸進去,稍微加大力氣幫她撓癢癢。
“嗯,可以,不錯!感覺很好!”岑秀晴這一刻感覺那叫一個舒服。
“岑縣長,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你也是在撓癢癢吧?”鐘德興撓完癢,坐回到座位上問道。
“沒錯!”岑秀晴皺了皺眉頭說。“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身上長了很多痱子,癢死我了!”
“你這是內分泌失調!”鐘德興說。“像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如果不跟異性談戀愛,內分泌很容易失調的。所以,我建議你趕緊找個男朋友!”
“你以為你是專家呢?”岑秀晴丟過去一個不滿的眼神。“我找沒找男朋友跟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現在這社會,男朋友是好找的嗎?十個男人九個是花心大蘿卜,與其找花心大蘿卜,還不如單著!”
“既然這樣,那以後誰幫你撓癢癢?”鐘德興說。
岑秀晴一時沒明白過來,等明白過來了,看到鐘德興臉上已經掛著一抹壞笑,便氣得拿起一份文件衝上去,對著鐘德興就是一頓亂揍。
“你的意思是,你剛才幫我撓癢癢了,所以你是我男朋友是不是?你個混蛋,老想著占我便宜,我揍死你!”
鐘德興邊躲閃邊求饒。“岑縣長,我錯了!我不是那意思!我不想占你便宜,你要是想占我便宜,你儘管占好了!”
“你、你混賬!”
岑秀晴打累了,回到座位上,很認真的說。“鐘德興,笑歸玩笑,你要是不處理好糖廠問題,你在縣委班子裡可就沒有威信!”
“是啊!我和你想到一塊去,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岑縣長,你以後要幫我!”
“我幫你?我又不是你們小組成員,你讓我幫你什麼?”
“縣國土局歸你分管,以後,糖廠要是賣地了,賣地的過程當中,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斡旋!”鐘德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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