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達宏縣倒是有資格向市裡提意見。
鄭賢亭懷疑,要麼是他得罪了遲玉鳴,要麼是他得罪了於欣然。
可他深入的仔細的想了想,他並沒有嚴重得罪這兩人。
他一直對遲玉鳴非常敬重,工作上,跟遲玉鳴配合的也相當好。
至於於欣然那邊,遲玉鳴和於欣然一直有矛盾,於欣然很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向市裡提議把他調走。
就算如此,於欣然也得召開五大常委會討論。
遲玉鳴是五大常委之一,於欣然如果召開五大常委會討論他的去向,遲玉鳴肯定知道。
遲玉鳴為何不告訴他?
不過,聽遲玉鳴這麼說,遲玉鳴顯然也不知道他要調走。
鄭賢亭就感到很納悶,他到底得罪了誰?
“你不說,我都還不知道!”遲玉鳴眉頭依然深鎖著。“縣委那邊並沒有召開會議討論過調動你的事。這應該是市裡頭的意思。”
說到這裡,遲玉鳴猛然想起,他的靠山曾經跟他說過,達宏縣將有重要的人事變動。不管是什麼樣的人事變動,他都不能反對。
難道,他的靠山所說的重要人事變動,就是這個人事變動?
遲玉鳴越想覺得這種可能性越大!
“遲書記,從此以後,我不能再和你一起共事了,你知道接替我的是誰嗎?”鄭賢亭問道。
“我正想問你這個問題呢!”遲玉鳴苦笑了一下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還不知道!”
“縣委張部長知道這件事了嗎?”鄭賢亭問道。
“這個,我還不清楚!”遲玉鳴說。
說曹操,曹操就到。
鄭賢亭和遲玉鳴剛提及張慶雄,張慶雄便敲門進來了。
張慶雄一看到鄭賢亭也在,而且遲玉鳴和鄭賢亭的臉色都不大好,他便明白了什麼。
“張部長,你是不是來跟遲書記說我的事兒?”鄭賢亭苦笑了一下問道。
“這麼說,你已經知道了?”張慶雄問道。
鄭賢亭點點頭。“組織已經找我談過話!”
張慶雄輕輕歎息了一聲說。“市委季書記剛剛告訴我這個消息,我感到很意外!遲書記,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張慶雄目光轉向遲玉鳴。
遲玉鳴彈了彈煙灰說。“事情來得太突然,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張部長,你知不知道,誰接替鄭縣長?”
張慶雄苦笑了一下說。“這也是我來找你的目的之一,我還想問你呢。”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遲玉鳴微微有些驚訝。
張慶雄可是縣委組織部部長,他要是也打聽不到這個消息,那隻能說,市裡頭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是的!”張慶雄點點頭。“我也還不清楚!”
遲玉鳴看了鄭賢亭一眼,惋惜而有些擔憂的說。“不管誰接替鄭縣長,這個人都不是咱們的人,咱們以後得小心點!”
就在遲玉鳴等人討論常務副縣長人事變動的時候,岑秀晴將鐘德興領回到她的辦公室。
岑秀晴給鐘德興倒了一杯水,問道:“鐘德興,你剛才到底跟遲玉鳴說了什麼,他為什麼突然聽你的話?”
鐘德興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水,開了個玩笑,說。“沒說什麼!我在遲書記麵前誇了你,說你非常漂亮,然後,遲書記就聽我的話了!”
“鐘德興,你能不能正經點?我在認真問你話呢,跟我胡扯什麼?找打是不是?”岑秀晴白嫩的小手伸過去,在鐘德興身上亂掐。
“岑縣長,你可彆亂掐!萬一你把我掐懷孕了,或者你因為掐我而懷孕了,可怎麼辦?”鐘德興繼續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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