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書記,你都醉成這樣了,我不抱你,你自己能走路嗎?”鐘德興一邊說,一邊朝酒店大門走去。
“誰、誰說我不能走路?彆、彆說走路,就是跑步都沒問題。誰要你抱我?你快放我下去,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占我便宜!你、你放我下去!”金海梅一邊說,一邊繼續掄粉拳捶鐘德興的胸膛。
說是捶,其實她手上沒什麼力氣,鐘德興一點都不感覺到疼痛。
但是,被金海梅不停的捶,鐘德興感覺有些煩,甚至有些惱怒。
“金海梅,你能不能消停點了?”實在氣不過,鐘德興啪的一聲,往金海梅屁股上掄了一巴掌。
“唔!鐘德興,你、你敢打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市委書記?你、你知不知道打我的後果?”金海梅生氣而有氣無力的說。
鐘德興沒再理會金海梅,抱著她徑直進入酒店。
彆看金海梅沒多重,鐘德興抱一會兒沒事兒,時間長了,還是有點吃不消。
幸好是乘坐電梯,否則,他抱著金海梅走樓梯,那真是夠他受了!
來到金海梅入住的客房門前,鐘德興摸遍了金海梅所有口袋,卻沒找到房卡,他不禁傻眼了。
沒有房卡,他怎麼進入客房?
“金書記,你的房卡呢?”鐘德興問道。
接連問了幾次,都沒問出結果。
金海梅堅持說房卡在她身上,可鐘德興找了幾次,愣是沒找到。
實在沒辦法,鐘德興隻好將金海梅抱到他自己入住的客房。
好在金海梅沒有再繼續嘔吐,鐘德興將她放在床上之後,轉身進入洗手間衝了個澡,並且把被金海梅弄臟的褲子給換下來洗乾淨。
從洗手間出來,鐘德興不禁傻眼了。
躺在床上的金海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她上身的衣服抓得七零八落,就好像被剝了皮的大柚子。
額……
鐘德興今晚也喝了些酒,儘管喝的是紅酒,多少有點刺激的作用。
看著床上直挺挺躺著的金海梅,鐘德興神情有些恍惚起來,他一會兒覺得躺在床上的是他的初戀女友何梅梅,一會兒又覺得,躺在床上的是於欣然。
一個小鬼在心裡呐喊著,要他去做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反正金海梅已經醉死,不管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知道的。
鐘德興幾次走到床邊,最終都返回來。
金海梅可是市委書記,他要是得罪她,他的前途可就毀了。
深呼吸了幾次,鐘德興走過去,拉了被單給金海梅蓋上。
看到金海梅嘴邊站著一些汙物,鐘德興轉身進入洗手間,拿熱毛巾將她嘴邊的汙物給擦去。
儘管酒店的單人床很大,兩人完全可以躺下,鐘德興不敢造次,隻好打地鋪睡在地板上。
一路旅途奔波,鐘德興有些勞累,身子貼著地板,沒多久便呼呼入睡。
第二天清早,當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格子頭射到床上,金海梅睜開朦朧的睡眼。
當發現自己身上衣服七零八落,她不由得一驚,趕緊拉過被單遮住。
努力回憶了一下,金海梅終於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鐘德興把金海梅抱上車的時候,金海梅模模糊糊還有一點記憶。而上車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金海梅仔細看了看客房的環境,發現這不是她入住的客房,便不由得一驚。
翻身從床上下來,看到躺在地板上的鐘德興,金海梅不由得又是一驚,怒道:“鐘德興,你怎麼睡在這裡?你給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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