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小小的包間裡,徐春興把縣紀崣將要對縣審計局局長雲少群立案調查的事告訴於海舟!
於海舟聽了,震驚得半晌都所不出話!
縣紀崣讓市紀崣調查東安鎮鎮委書記莫雲星,已經夠讓他震驚了,沒想到,縣紀崣現在竟然還要調查縣審計局局長雲少群!
縣委宣傳部辦公大樓的工程問題,於海舟也介入很深,並且,也分享到了利益!
縣紀崣調查縣審計局局長雲少群,於海舟十分忐忑不安!
“這個鐘德興,還真跟咱們杠上了!”於海舟牙齒咬得咯咯響:“徐縣長,難道,您能看得下去,他在您的地盤上肆意所為,想查誰就查誰?”
“我也是沒辦法!”徐春興不停地吸著煙,眉毛擰成了一團:“你以為,我想嗎?市委和市紀崣都支持鐘德興!”
“那,老季呢?你沒把這事告訴老季?”
“說了,但沒用!老季要我跟雲少群做切割!”徐春興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大團白色的煙霧,繚繞的煙霧中,他的老臉布滿了愁容:“你也得跟他做出切割!”
“徐縣長,您說的倒是容易!縣紀崣的手段多了去,雲少群隻要被逮住,他肯定會供出咱倆的!”於海舟十分擔憂地說。
“那,照你說,咱們該怎麼辦?”徐春興問道,他已經好久沒遇到這麼棘手的問題。
“照我看......”於海舟想了好久,才說:“雲少群肯定扛不住縣紀崣的手段的,咱們隻能讓他脫離縣紀崣的控製!”
“讓他脫離縣紀崣的控製?”徐春興苦笑了一聲,說:“你說的倒是容易,一旦雲少群落入縣紀崣手裡,想要讓他脫離縣紀崣的控製,談何容易?”
“徐縣長,你是不是太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您可是咱們廣紅縣二號人物!”於海舟說。
“不說虛的,來點實的吧!你有什麼辦法?”徐春興心煩意亂地問道。
“辦法有兩個!”於海舟彈了彈煙灰,說:“第一個,幫雲少群辦好東南亞某國的證件,讓他出去,永遠不要再回來!”
“嗯!”徐春興覺得,這個辦法好像還不錯,便點了點頭,問道:“那,第二個呢?”
“另外一個辦法......”於海舟狠狠地吸了幾口煙,噴出一大團白色的煙霧,細小的眼睛裡透露出十分可怕的、極其冰冷的光芒!
他沒有說什麼,而是,右手抬起,仿佛手上拿著一把砍刀似的,做出一個往下砍的動作!
看到於海舟這個動作,徐春興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於海舟的意思是殺死雲少群,雲少群隻要一死,縣紀崣就再也查不下去!
而這個辦法,毫無疑問,十分殘忍!
徐春興不由得臉上的肌肉猛烈地抽搐了幾下!“這第二個辦法......”
“無毒不丈夫!”於海舟咬咬牙:“如果不這樣,雲少群會連累到你我的,徐縣長!這也怪不得咱們,誰叫他沒管好自己,讓縣紀崣盯上!”
“咱們先用第一個辦法吧!第一個辦法行不通了,再用第二個!”徐春興說,第二個辦法的後果實在太可怕,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想用第二個辦法!
“我也是這麼想的!”於海舟說。
商量好之後,徐春興用一個陌生的號碼給雲少群打電話,卻怎麼都打不通,他有一股不祥之兆,便趕緊安排人給雲少群製作好了假證件,並且買好了機票!
這一係列事情辦妥之後,徐春興再次給雲少群打電話,卻還是打不通!一絲不安的情緒,在徐春興心裡不停地竄來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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