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鐘玉霞想跑動鐘德興官場上的朋友,不送點硬通貨怎麼行?
“玉霞,你口口聲聲讓我不操心,我能不操心嗎?德興要是有事,養豬場很快就會倒閉的,那麼大一個養豬場,關係到咱們的命運!你知道不?”
“我當然知道!胡叔叔,這件事真的不用你操心,我能處理好的!”
“不準備點硬通貨,你怎麼處理好?”胡高平說。
鐘玉霞咬了咬嘴唇,目光無比堅定。“我和德興,我們姐弟倆已經不是以前那對軟弱的姐弟!胡叔叔,其實,我早就知道德興出事,並且已經采取了措施。你儘管放心的回去!三天,不出三天,德興一定會出來的!”
“你、你說的是真的?”鐘玉霞如此自信,胡高平不禁有點驚訝了。
“嗯!是真的!”鐘玉霞點點頭。
“你不能光隻讓德興出來,你還得為他和養豬場的未來著想啊!”胡高平說。
就目前這情況,鐘玉霞跑動鐘德興官場上的朋友,也許可能把鐘德興撈出來。
但是,想要讓鐘德興保住他的官職,以及確保養豬場平安無事,最終還是必須要送出硬通貨才行。
“胡叔叔,你儘管放心好了!”鐘玉霞的目光仍然十分自信和堅定。“我不但會讓德興平安無事的出來,而且,他的仕途不會受到丁點影響,養豬場也不會有事的!”
胡高平不禁再次被鐘玉霞的自信給震驚到了。他目光愣愣的看著鐘玉霞,半晌都沒回過神。
“玉霞,事關重大,你這不是吹牛吧?”胡高平不大相信的看著鐘玉霞。
“當然不是!”鐘玉霞說。“胡叔叔,德興可是我的親弟弟,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吹牛嗎?我敢吹牛嗎?”
“可是……”鐘玉霞沒有交出底牌,胡高平仍然不大相信。
“胡叔叔,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您趕緊回去打理好養豬場吧!”鐘玉霞說。
儘管鐘德興和胡高平關係非常緊密,鐘玉霞卻深深知道,胡高平終究不是官場中的人,她輕易不會把底牌透露給他的!
從省城回來之後,胡高平放心不下,於是,撥打鐘德興的電話,結果聽到的還是關機提示。
他不由得深深的歎息了一聲,眉頭緊皺著。
這到底怎麼回事?
鐘玉霞不是說,鐘德興肯定不會有事的嗎?
可為什麼,他還是打不通鐘德興的電話?
早在鐘德興在達宏縣當常務副縣長的時候,經鐘德興介紹,胡高平就已經認識鐘德興的好友岑秀晴,並且兩人的關係還不錯。
實在放心不下,胡高平撥通了岑秀晴的電話。
鐘德興被警察抓走的消息,岑秀晴早已聽聞,她震驚的半晌都回不過神。
以前,於欣然在的時候,鐘德興出現什麼狀況,岑秀晴都會第一時間告訴於欣然,並且,向於欣然尋求幫助。
於欣然走了之後,岑秀晴感覺在官場沒有了靠山,她就好像茫茫大海中的一葉孤舟,找不到停靠的港灣。
聽聞鐘德興出事,岑秀晴甚至都不知道該找誰打聽消息。
接到胡高平的電話,岑秀晴深深的歎息了一聲說。“胡總,關於鐘德興被警察抓走的事,我也已經聽說了,我也無法撥通他的電話。我這邊甚至連這件事的具體情況都打聽不到,更彆提幫他的忙了!”
胡高平聽了,心裡更加悲哀了。
如果沒人能幫鐘德興,鐘德興一旦被扣上某一個罪名,他的仕途可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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