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梅感到十分難以置信,她可是堂堂市委書記,多少男人在她麵前唯唯諾諾呢,鐘德興竟然敢對她動手?誰給他的膽子?
金海梅暴怒,猛的翻身下床,一巴掌又朝鐘德興臉上掄過去。
“夠了!”鐘德興眼疾手快,把抓住金海梅的手,怒喝道。“我早就看透了你這種人!你自私自利,隻會為你自己考慮。你需要彆人的時候,呼來喚去。你不需要彆人的時候,翻臉無情,一腳將彆人踢開。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交往。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離婚!”
金海梅當初之所以離婚,是因為前夫背叛她,劈腿了彆人。
在她看來,離婚是丈夫的錯,她沒有錯。
可是鐘德興竟然把她離婚的錯誤全都推到她身上,這讓她如何承受得下?
“混賬!離婚是我自己的事兒,誰要你指指點點了?你知道什麼,你胡說什麼?你放手啊!”金海梅恨不得把手掙脫,然後再給鐘德興一記響亮的耳光。
她突然就後悔了。
早知道鬨成這樣,她今晚就不該把鐘德興叫過來。
原本打算和鐘德興好好度過一個晚上的,哪裡料到……
這叫什麼事兒?
“你能不能冷靜點了?”鐘德興大省嗬斥道。“是,你是市委書記,手中的權力特彆大,大到讓人膽戰心驚,但是我告訴你,一個人不管他的身份和地位有多麼卑微,他都是有自尊心的。你不能隨便踐踏一個人的自尊心!我告訴你,你這喜怒無常的性格,誰都受不了的!”
“你給我閉嘴!”金海梅憤怒的罵道。“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你趕緊放開我,然後給我滾出去,滾得越遠越好。我不想再見到你!”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敲門聲。
這一陣敲門聲就好像一盆冷水,嘩啦一聲,澆在鐘德興和金海梅的頭上,兩人的怒氣都頓時煙消雲散,仿佛被電擊似的,傻愣愣的站著。
大晚上的,要是讓彆人知道,他們倆在同一個房間,彆人會懷疑他們倆做見不得人的事兒。
金海梅尤其害怕。
作為女領導,關於她的風言風語本來就已經很多,這要是讓彆人看到,她深夜和一男乾部在一起,彆人會怎麼看她?
而謠言一旦傳出去,就會愈演愈烈,她的人設會崩塌的。
“我進入洗手間躲一下!”鐘德興深深知道,他這個時候不便開門出去,於是打算到洗手間裡躲一躲。
鐘德興才剛邁開腳步,金海梅便一把將他拽住,輕聲說。“洗手間裡是能躲人的嗎?外麵進來的人,一打開洗手間就能夠看到你。”
“那可怎麼辦?”鐘德興頓時沒轍了。
此時,敲門聲更加急促了。
金海梅急得團團轉,當目光落在窗戶上,她雙眼不由的一亮,指著窗戶說。“這是個飄窗,你躲到那裡!”
鐘德興拉開窗簾一看,果然是個飄窗,而且還很大。
整個客房,能躲人的也就隻有洗手間和大飄窗了。
鐘德興沒多想,腿一抬,坐到大飄窗上,再把窗簾拉上。
等鐘德興藏好身,金海梅才走到門口,隔著門板大聲喊道。“誰呀?”
“我,唐東浩!”門外,唐東浩大聲說。
原來,人到中年,唐東浩的閱曆早已非常豐富。
金海梅今天心情不高興,唐東浩本來沒有頭緒的,不知道金海梅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
直到副縣長虎立祥提醒他說,金海梅目前可是離婚狀態,他才明白過來,這個美麗的女市委書記之所以心情不好,肯定是因為空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