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德興……”胡梅梅控製不住,環腰抱住鐘德興,頭埋在鐘德興的胸膛。
“胡梅梅,你這是乾嗎?我拜托你不要這樣,行不行?”鐘德興伸手推胡梅梅。
胡梅梅打了一下鐘德興的手,說。“都當到常務副市長的人了,你怎麼還這麼小氣?我又沒有向你提過分的要求!你不抱我,讓我抱抱你不行嗎?我又沒有求你複合,你怕什麼你?”
“你……”鐘德興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胡梅梅見狀,仍然像剛才那樣,環腰緊緊地抱著鐘德興。
鐘德興掰了幾次胡梅梅的手,卻怎麼都掰不開。
胡梅梅見狀,有點受到了鼓舞,把手伸過去,想要解開鐘德興的腰帶。
“胡梅梅,你這是乾嗎?你瘋了你?”鐘德興緊緊地抓住胡梅梅的手,不讓她解開他的腰帶。
胡梅梅伸手抓了一下,說。“鐘德興,我又不要求你跟我複合。反正,我都離婚了,而且,你也還單著,要不……”
胡梅梅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抬頭充滿渴望地看著鐘德興。
“不可能的!”鐘德興決然地說。“我不可能再跟你做這種事的!胡梅梅,我拜托你矜持一點!”
“我不管!我就是想要!想當初,你時時刻刻都想要我,我不相信,你現在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胡梅梅說。
胡梅梅推開鐘德興的手,將頭往下埋。
“你瘋了你?”鐘德興惱怒地推開胡梅梅,起身往外走。
“鐘德興,你是不是男人?”胡梅梅對著鐘德興的背影罵道。“我一女的都這麼主動了,你還躲?你變成太監了你?”
“簡直不可理喻!”鐘德興生氣地走了。
鐘德興從包間裡出來的時候,他沒有注意到,咖啡廳大廳靠窗位置的一個人正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鐘德興走了沒多久,已經擦乾淚痕的胡梅梅也從包間裡出來了。
看到胡梅梅和鐘德興從同一個包間裡出來,而且,胡梅梅的身材竟然這麼好,此人便不由得眼睛一亮。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苦苦追求趙朵朵而不得的丁才能。
因為鐘德興,丁才能遲遲沒能追到趙朵朵,他早就對鐘德興充滿了仇恨。
儘管還不知道鐘德興和胡梅梅的關係,但是,看到鐘德興和胡梅梅一前一後從包間裡出來,丁才能猜了個大概。
十有八九,鐘德興跟胡梅梅是情人關係。
好你個鐘德興!
都有相好的了,竟然還去欺騙趙朵朵!
丁才能後悔剛才沒有抓住機會把鐘德興和胡梅梅一前一後出來的經過拍攝下來。
不過,就在這一瞬間,丁才能冒出一個歹毒的想法來。
既然鐘德興奪走了他喜歡的趙朵朵,他何不把這個女人搞到手?
這個女人肯定跟鐘德興有非常親密的關係,把這個女人搞到手,也是對鐘德興的一種報複和打擊。
除此之外,把這個女人搞到手,他可以通過這個女人對鐘德興有更多地了解。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隻有深入了解鐘德興了,他才能夠打敗鐘德興。
打定主意,丁才能趕緊起身走過去。當他和胡梅梅麵對麵走過的時候,他假裝不經意撞到胡梅梅。
“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呢?”胡梅梅心裡有氣,嘴上也就不留情了,生氣地罵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丁才能連聲說。“我剛才一時心急,不小心撞到你了!美女,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請你喝咖啡,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