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的糖廠甘蔗供應不上,他就到其他蔗區搶購。
其他蔗區的老板敢怒不敢言,卻多次到甘蔗站投訴。
剛分管甘蔗站的副鎮長李仁傑,不懂就裡,帶著相關人員攔阻過幾次販給令山糖紙廠的販蔗車。
胡令山大為惱火,在杜禮放麵前告了李仁傑一狀。
杜禮放把李仁傑找了去,告訴他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
李仁傑自此開始放開。
楊鳴多次提醒過他,蔗區不出事就好,出了事他擔責!
所擔的責是吃不完兜著走的那種。
李仁傑不當回事,既然是書記所為,到時候書記會兜著。
沒成想杜禮放完全變臉,撇得乾乾淨爭!
無路可走,他隻能說他有錄音和入股合同。
那是他保護自己的最後招數!
鎮黨委委員、副鎮長能不能保住,就看這招了!
可這一招徹底把杜禮放激怒,不僅扇他耳光,還直接把他趕了出來。
李仁傑有一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望。
杜禮放得罪不起,這個他比誰都清楚。
可今天不僅把他得罪了,還把他惹毛了!
怎麼辦?等著組織處分,等著頭上的烏紗帽被摘掉?
他突然想到楊鳴。
杜禮放一直對楊鳴打壓排擠,楊鳴對他仇恨有加!
實在不行,就聯合楊鳴對付他!
想到於此,李仁傑拿起了電話。
撥了二個號碼,卻停了下來。
萬一楊鳴拒絕,又把事情說出去,自己死得會更慘!
李仁傑終於不敢再把號碼撥下去。
就在這時,座機突然響起。
李仁傑驚愕,竟然是杜禮放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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