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端起杯子喝了幾口茶,把杯子正正地放好。
“下雨的性子,你沒法治。
要治就治那小子!
前陣子我到他辦公室,雖然他很剛很硬。
卻有一個很柔軟的地方!”
夏石磊一怔。
“很柔軟的地方?”
強哥點頭。
“對!就是他對下雨的愛!
我看得出來,那小子是真心愛下雨。
下雨不是以辭職要挾你嗎?那就讓她提交辭職書。
那小子真男人的話,不會讓一個女孩子。
為了他把官辭掉、把公務員辭掉!”
夏石磊點了點頭。
“你是說讓他自己離開下雨?”
強哥點頭。
夏石磊又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如果他支持下雨辭職,我們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強哥微笑道:
“你以為像你當年辭職那麼簡單,把辭職信遞交上去就可以了!
組織還要研究討論,高部長在那裡把關呢。
高部長不簽字同意,她那辭職信就是一張廢紙!”
夏石磊點了點頭。
“好,就這麼做,找機會逼逼那小子。”
話音未落,嚴敏走了進來。
她聽到了夏石磊說的話,直接搭話過來。
“你們又搞什麼鬼?我可先告訴你夏石磊!
彆看下雨柔柔弱弱的,性格卻和你的一模一樣。
是四石兩字落起來的性格。
搞不好她回來把這個家鏟平都有可能!”
強哥不敢吱聲,偷偷地瞄了夏石磊一眼。
夏石磊歎了口氣。
“你願意她嫁給那農民的兒子?”
嚴敏揮手打斷。
“你又來了!彆開口閉口農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