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是問到了點子上了。
楊鳴咬了咬嘴唇，低聲道：
“我說出來可能會得罪您！”
楊振海靜靜地看著，沒有吱聲。
他就是要看看爺孫倆怎麼唱這出戲。
老爺子皺著眉頭道：
“你還怕得罪我啊？”
楊鳴使勁點頭。
“怕！您是我最敬重的長輩，但有些事我不明白。
我隻想知道……”
楊鳴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
他想老爺子是知道他的意思的。
老爺子沒有吱聲，把杯裡的酒一口悶了下去。
包廂裡一片沉寂，場麵有些尷尬。
楊振海轉頭看向楊鳴，一邊打眼色，一邊道：
“好了，有些事是上一輩老人的事情，我們小輩的不該知道就不知道吧。”
楊鳴低下頭去。
他很沮喪。
他不知道，母親到底做了什麼，讓他敬重的老爺子，悶聲不願提及母親。
片刻後，老爺子道：
“好了，不叫你也是我的親孫子。
也是咱們楊鍺家族的驕傲，爺爺就一直看著你。
你要記住，要做官，就要為老百姓辦實事辦好事的清官！”
老爺子的豁然，讓楊鳴更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
他就是想不明白，既然這麼豁達，為什麼就容不下母親？
母親一個女人家，她又能做出什麼傷害楊鍺家族的事？
就在這時，夏陽的電話打了進來。
楊鳴看了看，對老爺子和楊振海道：
“老部長，叔叔，我先接個電話。”
老爺子揮了揮手，讓他接電話去。
楊鳴轉過身接過了電話，聲音壓得很小。
“喂，下雨，是我！”
電話裡傳來夏陽的聲音。
“楊鳴，你吃飯了嗎？我現在石祥出差，來到老地方，很多感慨。
這是咱們相識相愛的地方，很值得留戀和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