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愣在當場。
哥哥夏遠三十七、八歲,幾年前離開家族企業,自己創建了一家貿易公司,同時還兼做金融投資。
對進公司的人,夏遠一直堅持年輕化。
楊鳴的父親已經五十多歲,夏遠竟然不嫌棄,要把他招進公司。
顯然,夏遠是衝著楊鳴父親的炒股技術去的。
見夏陽久久不吱聲,夏遠道:
“怎麼了?不希望你公公到我公司?
你放心,我會給他最高的待遇。”
夏陽搖了搖頭。
“哥,不是待遇問題。
可能人家根本就沒有想法進公司。
你想想,人家單打獨鬥的,賺的錢也不少。
是我都不會進公司,那麼麻煩,進公司還得看你公司頭頭的臉色。”
夏遠道:
“你都有這樣的想法了,我還能說什麼?
我還指望你去做楊鳴的工作呢。”
夏陽翻了翻眼皮,沒好氣道:
“那為什麼要我單獨回來?讓楊鳴跟我一塊兒回來不好嗎?”
夏石磊道:
“咱們都還沒商量好,直接就問楊鳴,這樣不好。”
夏陽頓了頓,上下打量著夏遠。
“哥,你不是做貿易公司的嗎?楊鳴的父親可不懂貿易,他玩的是股票。”
夏遠道:
“我現在轉做金融了,這才是我的專業。
現在金融比貿易好做,賺錢也快。
剛轉過來,公司得有幾個拿得出手的,這樣對公司的發展有利。
你回去跟楊鳴的爸爸說說,隻要他願意過來,他提什麼條件,我能答應的一定滿足。”
夏石磊插話。
“他進公司後,也讓他們一家搬到南州來。
完全脫離村裡,把身份洗洗,就不是農民的身份了。”
夏陽翻著白眼。
“爸,說來說去,你還是嫌棄人家農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