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瞬間笑了。
焦作安心裡的恐慌不經意間表露了出來。
片刻後,夏陽道:
“焦書記,我沒有其他意思,我隻是告訴你這個消息而已。”
焦作安心裡咬牙,臉上卻半掛微笑。
“夏市長,你告訴我這件事,意義深遠!
你剛才說,不知道你該不該說!
現在你又說,隻是告訴我這個消息。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陽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不經意道:
“焦書記,你過度解讀我的意思了!
好了,您忙吧,不打擾了!”
說完,夏陽揮了揮手,轉身走了出去。
焦作安咬了咬牙,沒有吱聲。
看著夏陽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焦作安自言自語道:
“臭婆娘,你不要逼我!
萬一我失去理智,我會讓你跟你肚子裡的孩子消失!”
……
點上一根煙,焦作安騰雲駕霧。
他想到了剛才楊鳴給夏陽的那個電話。
楊鳴說車上被燒死的那兩個人,有可能不是朱鼎和他的馬仔。
難道他們裝死成功!
可這個裝,裝不了多久。
dna出來,一切都真相大白!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他們趁勢消失了!
想到這裡,焦作安的心又穩了下來。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
焦作安拿過手機看了看,竟然是中海路橋公司老總溫廣同打來的。
焦作安過去把門虛掩上,回到位置坐下接過電話。
“喂,溫總,是我!”
溫廣同的聲音傳了過來。
“焦書記,我從山裡弄了幾隻野貨,我請大酒店的廚師到我家裡做。
你一塊兒過來吧,讓你嘗嘗正宗的野味。”
焦作安想到路橋公司偷工減料的事,溫廣同的這頓飯不好吃啊!
這樣想著,焦作安說道:
“溫總,今天晚上我有應酬,改天吧。”
溫廣同不無遺憾道:
“這是我讓人家幫收購,訂了半年了,好不容易弄上兩隻。
你那應酬你就意思意思,然後往這邊來。”
焦作安道:
“今天晚上是省裡來的領導,不敢大意的。
這樣吧,我能趕過去就過去,趕不過去就算了!
領導不走,我也不好走,我得一直陪著。”
溫廣同雖然在企業,但這樣的應酬他是理解的。
體製內的官場跟企業內的官場大同小異。
就應酬這塊,沒有什麼兩樣。
上麵公司領導來檢查,溫廣同也要全程陪同。
領導不走,他也不敢走!
所以,焦作安以有應酬為由來不了,他是能理解的!
但是,凡事都不是絕對的。
關鍵時刻,就看你怎麼去操作這件事了。
如果焦作安想來,他會想出辦法把應酬時間減少到最低。
當然,那個領導必須是好“哄”的領導。
頓了頓,溫廣同道:
“好,不管焦書記什麼時候來,我們都等你!”
焦作安道:
“好,我儘量吧。”
說完,焦作安就想掛電話。
可溫廣同卻把焦作安叫住了。
“焦書記,你們那個夏市長很硬啊,總是跟我們過不去!”
焦作安裝傻道:
“她怎麼了?她是跟工程過不去,還是跟你過不去?”
溫廣同道:
“跟我過不去就是跟工程過不去,跟工程過不去,也就是跟我過不去!”
焦作安認真道:
“說得具體些!如果是你們做得不好,你們就要趕緊糾正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