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去哪裡弄來的這個錄音?
你敢保證,這個錄音可以證明我放貸吃回扣?”
蘇合憤怒地撥開蔣忠的手。
蔣忠的這個動作,不僅不尊重他,還不把他放在眼裡!
蘇合站了起來,衝著蔣忠道:
“如果你覺得這個錄音做不了你放貸吃回扣的證據,我可以直接交給紀委,讓紀委調查驗證去!”
蔣忠大手一揮,無所謂道:
“沒事,你儘管送到紀委那裡去。
不過,到時候我也把你兒子跟我索要百分之二十乾股的錄音,送至省紀委那裡去。
到時候或許你兒子走進監獄,我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蔣合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終於把蔣忠的底牌試了出來。
原來自己的兒子有證據在人家的手上,被人家捏得死死的!
難怪蘇子豪再三交代,不要讓他母親找蔣忠、蔣衝兩兄弟鬨事。
好在自己的手上也有這麼一個錄音,否則,真是被捏死了!
頓了片刻,蘇合道:
“蔣行長,我看得出來,你也不是等閒之輩!
我們也不想魚死網破!
至於往後怎麼做,你得給我個交代吧?”
蔣忠很認真道:
“互不揭底!但這次魚苗事件,既然紅總是合夥人,就一定要共同承擔風險。”
蘇合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
蔣行長,如果我們不願意承擔呢?
你是不是要公開我們家子豪要乾股的錄音?”
蔣忠不知道蘇合的意思,懵懵地點了點頭。
蘇合微笑道:
“蔣行長,你有時間多去看看公務員條例和黨員乾部處分條例。
你如果把我們家子豪向你索要百分之二十的乾股的證據傳上去。
他頂多就是一個警告或誡勉談話處分,對他現坐的位置沒有影響。
你就不一樣了,受賄和吃放貸回扣,那可不是處分的問題!”
蔣忠頓時怔住。
薑還是老的辣啊!
剛開始,以為自己可以占其上風。
沒想到三下兩下,自己就被拿捏住了。
蘇合說得沒有毛病!
蘇子豪沒有真正拿乾股,他母親以現金形式投資,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
如果事情真鬨起來,蘇子豪充其量就是工作失職行為,一個處分而已!
見蔣忠悶頭不吱聲,蘇合又道:
“當然了,我們也不是不講理之人。
而且我們還是合夥人,也希望繼續把公司做下去。”
蔣忠皺著眉頭道:
“這次魚苗事件鬨得太大了,恐怕被罰得傾家蕩產也難說!
象這樣的情況,你說怎麼做下去?”
蘇合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蔣忠。
“你弟弟是民營企業家,為什麼不利用這樣的身份,去活動活動?”
蔣忠怔怔地看著蘇合,一時不明白蘇合的意思。
蘇合繼續道:
“以民營企業家的身份,找市政府的分管領導去!”
蔣忠怔怔道:
“我們跟分管領導不是很熟,如果沒有人帶過去,我們自己去找,是不是很唐突?
有時候會起到反作用!”
蘇合大手一揮。
“我跟她家人有交往,我可以帶你們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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