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年青一代若是被私利蒙蔽眼睛,放任自流,做對不起黨和人民的事情,我們對得起誰,我們這個國家還有希望嗎?
不能貪腐,不能在原則問題上犯錯誤,這是我們公職人員的底線!”
馬誌飛能看出,梁玉婷這是向房沫妥協,向房沫妥協,把經開區這塊地運作之後給了房沫,被一些彆有用心的人就會抓住把柄,梁玉婷的仕途就走不遠,甚至還會身陷囹圄!
這時梁玉婷的手機又響了,梁玉婷趕緊的說道:“誌飛,委屈你了,趕緊的鑽進去!”
馬誌飛咧著嘴,鑽到了床底下。
幸虧這還是以前的床,床腿比較高,裡麵的空隙還大一些。
先湊和著吧,古時候,有嶽雷鑽櫃子,演繹出一段櫃中緣的佳話,現在有馬誌飛鑽床底,也不知道吉凶禍福!
梁玉婷給房沫開了門,房沫搖搖晃晃的,差點把梁玉婷給撞到!
“不要講話,我爸媽都睡著了!”
梁玉婷把房沫攙扶住,擔心弄出太大的動靜,驚動了爸媽。
房沫不再說話,有梁玉婷攙扶著,往臥室裡去。
他一點也不老實,在梁玉婷的身上上下其手。
“寶貝,已經洗的香香的等著我了,你放心,今天晚上絕對不掉鏈子,讓你在床上爬……”
房沫一邊走著,一邊嘟囔,
不管如何,梁玉婷是自己的老婆,外麵的女人玩膩了,到家裡來吃點清新可口的飯菜。
再說現在也有求於梁玉婷,雖然把朱珊珊當了人質,可是心裡還是還是沒有十分的把握,求人不如求己,梁玉婷可以說是他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再說他對梁玉婷太了解了,這個女人的需求很大,隻要把她伺候好,就會樂此不疲,什麼條件都答應他!
想想就刺激,但是房沫的身體都要廢了,被酒色都要掏空了,所以今天晚上吃了兩粒藥,今天也就是今天了,要下血本!
進了房間,房沫還真的去了衛生間,馬誌飛從床底下探出頭就要跑,這是一個時機。
“彆動,房沫的耳朵最靈敏了,有動靜就能聽到,等他睡著了,你再走!”
梁玉婷把馬誌飛塞回到床底下。
“姐,你可想法打聽一下朱珊珊的下落!”
馬誌飛小聲道。
“好,我儘力!”
梁玉婷在娘家不能對房沫如之何,因為自己的老媽有心臟病,不能有動靜!
馬誌飛在床底下都想哭,真特麼的喪氣,好像自己真的跟梁玉婷有事一樣,居然鑽到人家的床底下。
要是跟梁玉婷真的玩了,也不冤,問題是連梁玉婷一根毛都沒有摸到!
都怪自己,把梁玉婷不當外人,甚至把梁玉婷不當男人,來梁玉婷的家,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可是人家梁玉婷是有家室的一個女人!
是自己心無旁騖,太特麼的大大咧咧的。
可是現在責怪自己乾什麼,多麼嚴重的事情啊,深夜來向領導彙報工作,這不是有病嗎?
現在好了,趴在床底下,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腳步聲響起,嚇的馬誌飛連大氣都不敢喘。
“老婆,你跟誰聊天,不會是馬誌飛那個小子吧?我知道你跟馬誌飛有一腿,那小子是有名的大驢,在我們丹江縣都有名!
你不能跟大驢玩了,嫌我這個不起眼的豆蟲!”
房沫嘴裡含糊不清,可是還是說。
“房沫,你彆血口噴人,我跟馬誌飛之間清清白白,你彆以為你不是一個好東西,就以為彆人也跟你一樣做著齷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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