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馬誌飛不但沒跪,而且一步步的走向房沫!
“馬誌飛,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跪不跪?”
房沫嘶吼道,居然臉上淌下了汗。
“房沫,你不怕死,我也不怕死,來啊,你按遙控!”
馬誌飛還在激將房沫,嚇的梁玉婷直接癱軟在地上。
“馬誌飛,好啊,你小子真有種,居然不怕死!”
“我再問你一句,你跪不跪?”
房沫也沉不住氣了,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流著汗,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
“你按啊,我等著呢!”
馬誌飛又逼進了馬誌飛一步。
“你們幾個人站在這裡乾什麼,把馬誌飛這小子弄死!”
房沫就是一條瘋狗,在亂咬!
刀疤臉和其他的兩個人撲向了馬誌飛,刀疤臉吃過馬誌飛的虧,他在兩個壯漢的後麵。
砰砰兩聲,兩個壯漢都倒在地上翻滾,刀疤臉掉頭就跑,一會的功夫就跑的沒影了。
馬誌飛手裡拿著微型電警棍逼進了房沫,房沫靠在牆上,再也沒有了退路。
“馬誌飛,出現什麼後果,都是你逼我的,你可要成為千古罪人!
我特麼的退一步,你告訴我銀行卡號,我把五百萬轉到我的銀行卡上,我就馬上走人。
你可不要得寸進尺,逼我做出釘到曆史恥辱柱上的事件!”
房沫說出這番話,馬誌飛差點笑了,這些官宦子弟裝逼的性格永遠不會變。
“去你媽的!”
馬誌飛掄起手裡的微型電警棒,砸向房沫手裡的遙控器。
房沫慘叫一聲,遙控器飛了出去,馬誌飛緊跟幾步,一腳踹到遙控器上。
“不要……”
梁玉婷絕望的喊了一聲,雙手抱起了頭。
沒有發生爆炸的跡象,馬誌飛更加相信了自己的猜測,薔薇酒店裡麵根本沒有安裝炸彈,馬誌飛也看清楚了這個遙控,是電視遙控!
房沫這小子扯虎皮做大旗,嚇唬人!
馬誌飛來到房沫的跟前,房沫掉頭就跑,被馬誌飛一電棍子杵到他的身上,房沫倒在了地上,馬誌飛對他拳打腳踢。
房沫在地上翻滾求饒,馬誌飛想起了柳月,柳月就是死在房沫的手裡。
雖然馬誌飛想把柳月掐死,但是柳月罪不至死!
梁玉婷從地上站起來,也明白了房沫搞的鬼把戲,對於馬誌飛打房沫,她一聲不吭!
正在這時,酒店的門開了,魏成帶著幾個人進來了,他說道:“馬副主任,這裡交給我們,房書記在隔壁的房間裡,他要見你一麵!”
魏成是紀委書記房祖民的秘書,馬誌飛在冷霜雪的家裡見過他一麵,所以他們都認識。
馬誌飛點了點頭,魏成帶著馬誌飛和梁玉婷來到了隔壁的一個房間。
坐在沙發上的房祖民趕緊的站起來,握住了馬誌飛的手,另一隻手拍了拍馬誌飛的胳膊。
“誌飛,有膽有識啊,冷書記沒有看錯,是一個可造之材,請坐!”
房祖民神色凝重,滿嘴的稱讚馬誌飛之詞。
“房書記,您過獎了!”
把馬誌飛誇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坐到了房祖民的對麵。
“馬副主任,謝謝你,謝謝你把房沫給治的服服帖帖的,他患上了嚴重的間歇性精神病,我已經聯係好了朋友,把他送到國外去治療。”
然後轉臉對梁玉婷說道:“玉婷,委屈你了,房沫的病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治好,但是我支持你跟房沫離婚。
對不起,房沫讓你鬨心了!”
房祖民說的情真意切。
梁玉婷緊咬著薄唇,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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