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按照市委分工,專門看望退下來的老同誌。
一天走訪好幾個地方,忙得腳不沾地,腰酸背疼,雙腿都跟灌了鉛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臘月二十九這天,厲元朗向盛意誌請了假,直飛鏡雲市。
在韓茵家裡,和女兒媛媛見了麵。
“爸爸!”媛媛一如既往的黏著厲元朗,每次看到爸爸,都要張開小手,讓爸爸抱她。
不過,抱歸抱,要是親他,媛媛左右躲閃,愣說爸爸的胡子紮人。
儘管厲元朗胡子刮得乾乾淨淨,媛媛仍舊不同意,弄得他真是無語了。
韓茵笑嗬嗬站在一邊,看著父女親近,她心裡彆提多美了。
好不容易稀罕完女兒,厲元朗便問:“海欣呢,她怎麼沒把鄭立抱過來?”
“元朗,先吃飯,吃過飯我們再聊。”
韓茵的古怪表情,令厲元朗產生疑慮。
中飯十分豐盛,韓茵知道厲元朗明天就要回京城和白晴團聚,就拿今天當成年三十過了。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韓茵破天荒陪著厲元朗喝了一小杯白酒。
喝了酒的韓茵,兩腮緋紅,麵若桃花,風情萬種。
媛媛吃過飯,被保姆抱回房間午睡,韓茵直接坐到厲元朗身邊,一股香氣撲麵而來。
她的手不安分的放在厲元朗身上,“元朗,你看我美嗎?”
老夫老妻多年,厲元朗熟知韓茵,也了解她。
以前做夫妻時,凡是韓茵這麼眉目傳情,就是他們夫妻深愛的信號。
即便厲元朗同樣喝了酒,以他的酒量,還不足以把持不住。
他看著韓茵,鄭重其事的說:“我明白你的意思。韓茵,從前不行,我現在已經結婚,而且妻子還是白晴,就更加不行了。”
“為什麼?”韓茵失望至極,質問說:“你都能娶白晴,我可是你的原配妻子,為什麼我就不能。”
厲元朗認真解釋說:“現在的你什麼都有了,也給媛媛準備了足夠她一生衣食無憂的巨額財富。”
“這些固然是你奮鬥得來,也有我在你身後保駕護航。隻要我官職做得越高,給你和女兒的保障就越牢固。前提是,我安全,你們才會安全。”
“白晴的家庭你是知道的,我那位嶽父不是普通人,即使他退下,依然還有很大影響力。”
“我一旦背叛白晴,那就是自尋死路的開始。我倒了,你所有這些都會化為烏有,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證。”
韓茵輕輕搖了搖頭,“我們不會彆讓外人知道,白晴又不是千裡眼順風耳,她哪裡了解這邊的事情。”
厲元朗不同意,直接否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彆以為我在鏡雲做了什麼,京城就一無所知。”
“韓茵,在這些人麵前,千萬彆耍小聰明,到頭來,會死的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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