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朗怎麼哄都哄不好,隻得交給聞聲趕來的保姆手上。
讓她把鄭立帶出去哄好。
“兒子,外公帶你和鄭立祭奠你媽媽了?”
穀雨“嗯”了一聲,指了指旁邊說:“就在外公的房間裡。”
“他都說了什麼?”厲元朗又問。
“外公讓鄭立我們記住媽媽的模樣,一輩子都不許忘記。”
厲元朗站起身來,拍了拍穀雨的肩膀,叮囑他要好好陪著弟弟玩,心事重重走了出去。
水慶章的房間在二樓最裡麵,那裡寬敞,還有一個露天陽台。
厲元朗走到門口,抬起手猶豫片刻,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隨著水慶章的回音,厲元朗推門而入。
這個房間足有三十多平米,中間有一張寬大的雙人床。
家具家電一應俱全。
最讓厲元朗矚目的是,在房間角落擺放著一個供桌,上麵有水果供品,以及香爐。
三炷香還冒著煙霧,空氣中散發出一股獨有的香味。
牆上掛著兩張放大的黑白照片,一個是穀紅岩,另一個正是水婷月。
而此時的水慶章,坐在沙發上抽著煙鬥,麵色冷峻。
“元朗,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情想和你說。”
“您說吧。”厲元朗坐下來,一副聆聽狀。
“清晰這孩子怎麼就叫鄭立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麵對水慶章一連串的疑問,厲元朗竹筒倒豆子,將鄭立當年的遭遇,以及鄭海欣相救過程,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水慶章嘴裡叼著煙鬥,喃喃嘀咕道:“鄭海欣?名字好熟悉?”
“提她您應該知道,她是鄭重的小姑,鄭海洋的妹妹……”
水慶章連連點頭,“想起來了,她還是你的神交朋友。”
“想來鄭海洋的妹妹不錯,關鍵時刻把清晰從苦海裡拯救出來,幫了咱們一個大忙。而且,當初金家那個小妖女對你虎視眈眈,黑手已經伸向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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