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爸爸身體的確不適,醫生一再叮囑,讓他不要生氣,不要激動,更不要勞累。”
“這種活動,前後要經過幾個小時,我擔心爸爸身體抗不住,所以我現在真是沒主意了,不知道怎麼勸爸爸才好。”
說著,白晴眼圈一紅,抹起眼淚。
厲元朗表情嚴峻,心裡同樣犯起了難。
促成久未露麵的張寒啟,還有陳子楓參加,足以看出於勁峰的重視程度。
嶽父在這種時候,即便身體不好,相比較那兩位,怎麼也比他們年輕。如果缺席部分大會內容,於肯定認為嶽父對在海州發生的那一幕耿耿於懷。
這從尚天河兩次前來以及王銘宏的電話,足可以看出。
病由心生,嶽父搬來京城有些日子了,難不成他的病,是和大會聯係在一起,繼而心生濁氣,影響到本就脆弱的心臟?
思來想去,厲元朗寬慰道:“你彆太擔心了,光擔心也不解決問題。這樣吧,明天我和爸爸好好談一談,消除他的心魔。”
“心魔?”白晴一驚,“你是指……”
“等我和爸爸談完,我再告訴你。”
厲元朗乏了,累了,也困了。
洗了個熱水澡,鑽進被窩很快進入夢鄉。
次日一覺醒來,都快九點了。
白晴見他睡得沉,就沒忍心叫醒他。
反正距離大會還有兩天,厲元朗隻需明晚報到即可。
吃過早飯,征得嶽父同意,厲元朗步入書房。
和上次在海州所見不同,嶽父精神頭還可以,隻是臉色不太好看,而且整個人蒼老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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