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全是造謠。
關於這點,王銘宏倒是有過調查,其結果和兒子的保證一模一樣。
隻是他心裡這個結,始終難以解開。
龔玉尚知道了王銘宏的心事,便尋思著怎樣為他排憂解難,出這口惡氣。
恰巧周坤的案子出現,常鳴又深陷其中。
無心插柳的機會擺在眼前,龔玉尚豈能白白浪費掉。
一通神操作下來,坐實常鳴嚴重失職,另有收受賄賂的鐵證。
這下,不止是保住官帽子的問題了,而是常鳴能不能把牢底坐穿。
回到所住酒店,看著白晴躺著發呆。
厲元朗好生安慰,並且提及酒桌上和龔玉尚發生的不愉快,以此轉移妻子的注意力。
聊到他言辭犀利的道出事情本質,厲元朗生氣說:“龔玉尚這是在玩火,以為處置常鳴,主動讓葉家吃啞巴虧,王銘宏就會高看他,想得太所以然了。”
同時,厲元朗深深擔憂起來,“通過這件事,我分析卿柔在王家的日子不好過。她和羅先寶的曖昧關係,一定在王銘宏心裡種下一道刺。”
“礙於王家名聲,暫時冷處理。可這種事,放在誰心裡都不會舒服的。”
白晴頭枕著胳膊,出主意說:“我覺得你大可不必擔心,彆人怎麼想不重要,關鍵是王鬆認可卿柔足以。”
厲元朗感慨說:“是啊,表麵上看,他們夫妻感情一如既往的深,我不放心。老婆,有機會的話,你和卿柔聊一聊,這種事,我不好插手。”
“我懂。”
厲元朗隻在允陽停留一宿,次日便搭乘返航班機回到京城。
眼瞅著春節假期結束,白晴陪著厲元朗住了三天,就迫不及待的回楚中了。
上班第一天,王德誌走進厲元朗辦公室,說完工作上的事情,支支吾吾半天不走,厲元朗知道他準有彆的事。
果不其然,王德誌談到常鳴。
他是在春節去葉明天家拜年的時候,知道這事的。
厲元朗告訴王德誌,常鳴正接受省紀委調查。
至於常鳴受到什麼樣的處理結果,尚不可知。
王德誌的關注點不僅在常鳴身上,他壓低聲音,向厲元朗透露一個最新得來的風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