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嚴家,而是以嚴家為紐帶的整個保護網,我就是網上的一環,如果主動自首的話,可不僅僅嚴家想讓我死,其他網上的人為了自己的安全也會讓我死,到時候,我很可能在紀委跳樓或者其他各種方式的自殺。”錢一鳴說道。
“如果我是被抓進去,並且保持沉默,你們不會有事,我也不會被迫自殺,如果主動自首,你和女兒都將有生命危險。”錢一鳴解釋道。
他老婆聽完後,徹底慌了。
“怎麼辦?老錢,你為什麼要收錢,咱們家也不缺錢,嗚嗚……”蘭芝哭了起來。
“蘭芝彆哭,趁現在我們還有時間,你立刻去北京,給女兒休學半年,然後你們去南方藏起來,隻要你們娘倆安全,我才會安全。”錢一鳴說道。
當天下午,錢一鳴的老婆就跟學校請了長假,因為他是廳長夫人,所以學校很給麵子。
晚上她便坐上了去北京的飛機。
其實楊長貴被抓後,有不少官員都在安排家人的事情。
傍晚,梅園後門悄悄敞開,三輛車從後門駛進了梅園,然後停在了一棟莊園之中。
第一輛車下來的是劉金河,省委的劉副書記。
第二輛車下來的是田潤文,省城的市長。
第三輛車就是錢一鳴的車,做為省環保局的廳長,因為是在環保上出的事,所以他也被叫了過來。
嚴景琛親自將三人迎到了一處小客廳。這處小客廳十分私密,牆壁都做過隔間處理。
“怎麼搞得?”劉金河陰沉著臉對嚴景琛問道:“一個市環保局的小檢測員都搞不定嗎?”
“劉副書記,都是我們嚴家的錯。”嚴景琛說道。
這個時候他隻能認錯,雖然這本來就是一筆糊塗賬。
“劉副書記,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如何補救吧。”田潤之說道:“那個小檢測員不足為慮,他告的也隻是楊長貴,現在最主要的是楊長貴如果開口,他可是見過我們。”
錢一鳴沒有說話,他心裡則在想著老婆現在有沒有下飛機?
劉金河把怒氣壓了下去,道:“楊長貴必須閉嘴,不過我下午讓人查了一下,沒有查到人關在什麼地方,這次紀委很小心。”
“我這邊也打聽了一下,也沒有查到關押的地方。”田潤之皺著眉頭說道。
“我已經派人去了美國,楊長貴的老婆孩子都在美國,如果實在找不到人,也要想辦法傳句話進去。”嚴景琛說道。
錢一鳴仍然沒有說話。
他其實早就後悔了,但每次到梅園看到漂亮的小姐姐,他就把持不住,特彆是嚴家都幫他搞到任何想要的女人。
就這樣越陷越深,最終到了今天無法脫身的地步。
“紀委一共就那麼多人,讓人了查一查誰這幾天不在,再想想辦法聯係上他們其中一人,辦法總比因難多,即便不能讓楊長貴主動自殺,也要傳話進去。”嚴景琛說道:“劉副書記,這件事情隻能拜托您了。”
劉金河點了點頭。
畢竟他的事情如果爆出來,幾十億,足夠他一輩子待在監獄了。
“十方河下遊汙染的事情肯定瞞不住了,嚴總是怎麼安排的?”田潤之問道。
畢竟十方河下遊水質的問題,他也幫對方做過備書。
“我已經找了頂罪的人,也準備好了罰款,一切都是喜樂紡織廠的廠長私自偷偷排汙,集團每年的治汙費用都被他貪汙了,集團也是受害方。”嚴景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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