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雪表示理解,顧彥鬆是一個勤快本分的莊稼漢子。
這些年,劉家的地都是他一手打理的。
這冷不丁的一下子閒下來,他還真有些適應不了。
而且他這幾天情緒有些低落,讓他去地裡忙活忙活也好。
畢竟人一旦忙起來,就沒空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三人剛剛吃了飯,顧彥白正將桌子上的碗筷往廚房收呢。
就有自行車進了院子。
那人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說道,“彥白,咱們下午去縣裡吧?你也去瞧瞧。”
顧彥柳趕緊去廚房裡,給他倒了一缸子水,“明傑哥,來喝點水吧!”
周明傑接過她手裡的缸子,笑道,“還是咱彥柳妹子知道心疼人。哥正好口渴了!”
蘇念雪知道是他的朋友,問道,“你吃飯了嗎?
要不在我們家吃點吧!”
周明傑趕緊擺了擺手,“嫂子,你彆忙活了,我吃過才來的!”
周明傑說完順便打量了一眼顧彥白。
他可在他跟前吹了好大一通牛,說他在家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
媳婦伺候得很是周到。
可看了看他手裡的碗筷,還有身上係著的圍裙,這……好像跟他的描述有點出入。
不,不對,不是一點,而是相當的有出入。
瞧這圍裙係得,鬆緊長度剛剛好,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做啊。
嘖嘖!
顧彥白絲毫不慌,迎著他調侃的目光,神色自然的取下了係在腰間的圍裙。
“你嫂子身子有點不舒服,我就幫著收拾收拾。
這大熱的天,碗要是不洗,怕是得餿了。
我這人看不了太埋汰的東西!”
周明傑……
他這啥也沒說呀,他這麼急著解釋乾啥?
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個詞叫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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