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去他們屋子看了一圈,等看到嶄新的電視跟洗衣機時,臉上的神色又莊重了幾分。
他坐在堂屋的凳子上,一臉嚴肅的對顧彥白說道,“年輕人性子急,脾氣衝,一時走岔了路,改了就還是好同誌。”
這些沒頭沒腦的話,直聽得顧彥白兩口子一臉懵。
最後,還是顧彥白忍不住出了聲,“叔,你啥意思?我咋沒聽懂。”
村長見他們還在裝糊塗,決定扯下這塊遮羞布,“政府刷在牆上的標語不說了嗎?
坦白從寬,我看你還是去自首吧,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
這下他們聽明白了,這是懷疑顧彥白的錢來路不正呢。
“叔,這些話,你是打哪聽來的?”
蘇念雪麵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這些人也太離譜了吧?無憑無據的就敢造謠。
“咳咳,村裡人都這麼說。
你們也彆生氣,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
村長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雖說現在已經沒那麼講究集體榮譽了。
但他作為村長,他自覺還是有義務管這些事情的。
“叔,我今天把話撂這。
你們有證據就去政府報案,沒證據就彆在我們跟前瞎說。
要是下次再有人傳這種閒話,看我不撕了她的嘴。”
顧彥柳正好從廚房出來,手裡還端著一缸子糖水呢。
一聽蘇念雪這話,氣得將手裡的糖水一下子就潑到了地上。
這些人不配喝他們家的糖水!
“叔,你們沒憑沒據的,咋可以這麼冤枉我哥?
你好歹也是一村之長,聽見彆人傳謠言,不但不製止,還跟著一塊瞎起哄。
真是沒水平!”
兩個女人你一言,她一語的,臊得村長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這不是好心嗎?
生怕你們年輕人急功近利,一時沒有經得住誘惑,這才好心提醒你們的。”
“叔,我敬你是長輩,才叫你一聲叔的。
今天我就告訴你一句實話吧!
我顧彥白賺的每一分錢,都是乾乾淨淨的。
你們要是不服,就去公安舉報我吧!
不過,去舉報的人也得想好了,我這人心眼小,這要是一不小心給我知道了,……”
他的語氣很平和,但眼底的陰森卻騙不了人。
“乾淨就好!乾淨就好!”村長心知今天怕是得罪人了。
他擦了擦腦門上的虛汗,連自家婆娘也怨上了。
要不是她一天到晚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他才不會下意識的認定,他在外麵乾壞事了。
“那個既然你們心裡有數,叔就不多說了。
我家裡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很快,村長家的方向就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那淒厲的慘叫聲,在村子上空盤旋,聽得村裡的女人們,都不由得身子緊了緊。
看兩個女人氣鼓鼓的樣子,顧彥白勾了勾唇,眼裡帶著明媚的笑意,
“好了,彆氣了!
我說你倆的氣性咋比我還大呢?
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生氣,你們那麼氣乾啥?”
“我最討厭人家冤枉人了!
顧彥白,人家都傳的那麼難聽了,你還笑得出來?”
“對,這些人以後彆犯在我手裡,要不我定要她們好看。”顧彥柳雙手叉腰,氣鼓鼓的說道。
“有你們幫我打抱不平,我高興著呢!
再說了,嘴長在人家身上,咱也不能拿線給她縫上啊!
以後咱家的日子會越過越好,讓她們酸去吧,最好酸死她們才好。”顧彥白看著她倆,臉上的笑意是從未有過的明媚。
“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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