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鄉下人就是鄉下人,一點都上不得台麵。
說話粗俗的很,除了一把子力氣,會乾一些笨重活外,她絲毫沒發現她有啥長處。
“很不巧,他不僅看上了,而且還寶貝的很,你能咋地?”蘇念雪白了她一眼,狠狠地刺了回去。
“再說了,這是我們兩口子之間的事,跟你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
他跟我哥是好兄弟,我跟他自然也是……好朋友。
我才不是外人呢!”她可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外人。
“跟你……好朋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他說起過你!”
事實上,依顧彥白的說法,彆說跟她不是朋友,甚至都不熟。
也不知,她哪裡來的這麼大自信,一口一個彥白的,還一副替顧彥白惋惜的口吻。
“蘇念雪,你那是什麼眼神?
我跟你說,我十五歲的時候就認識他了。
那時候,他還是街上的一個小混子呢!
是我哥帶著他去南方賺到了第一筆錢,慢慢地,他才有了今天的樣子。”
看蘇念雪一副懷疑的樣子,伍小梅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大聲反駁她的話。
她的眼裡帶著些慌亂,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心虛。
她的確認識顧彥白很多年了,但兩人之間的關係卻並不熟絡。
每次顧彥白來他們家,也隻是找她哥,幾乎沒拿正眼瞧過她。
也就是這些年,她跟在她哥身後,跟這些人才熟識了些。
她的表現使蘇念雪更加確信,顧彥白說的是對的。
人嘛,往往沒什麼,才更加強調什麼!
“哦,認識時間長,能代表什麼呢?
你哥的確幫了他很多,他也一直很感激五哥。
可那是他們之間的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你在這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
是在他們遇到困難的時候,出了謀還是劃了策啊,又或者做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