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柳,我想吃水果了,你去幫我洗點來吧!”
她看出楊紅杏有話要說,於是對著顧彥柳使了個眼色。
顧彥柳心領神會,“嫂子,你們慢慢聊,我去幫你洗水果。”
看顧彥柳進了廚房,她才說道,“他們不許我去擺攤兒了!”
“他們是指誰?”
“周明傑,還有我娘家的人。”她一臉沮喪地說道。
“為什麼呀?你生意挺好的呀!”楊紅杏的手藝是真不錯,她做的包子挺受人歡迎的。
而且,她也吃過,真的很好吃。
“周明傑不許我出攤,他說我賺這三瓜兩棗,還不夠他丟人的。
我不聽他的,他就把這事告訴了我娘家。
昨天我爸我媽跑到我家裡來,指著我的鼻子罵我。
說我……
說我天生就是賤骨頭,明明可以在家裡享清福的,非得自己找罪受。”
一說起這事,她的眼尾就有些泛紅。
她昨天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就是覺得心裡委屈的厲害。
可她實在找不到可以傾訴的人,這不,隻得來他們家坐坐了。
“我不明白,我不偷不搶的,靠自己的手藝賺錢,怎麼就丟他周明傑的人了?”楊紅杏摸了摸眼角,語氣中帶著些哽咽。
“紅杏,你先彆急。”她隻能這般蒼白的安慰她。
人啊,什麼事都得靠自己。
她雖然同情她,卻不會胡亂給她出主意。
說起來,這是人兩口子的事,她實在不方便摻和。
她隻需要做一個合格的聆聽者就夠了。
“念雪,我有時候真的好羨慕你。
羨慕你有一個全心全意支持你的人,他明明也賺了不少錢,可卻從未嫌棄過你擺攤丟人。”
楊紅杏淡淡一笑,嘴角掛滿了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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