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傑一噎,“切片我是搞不了,當我把它砍成一塊一塊的,燉一大鍋。
然後燉得爛乎乎的,再加一些酸菜進去,我想應該不會難吃才對。”
聽他說起燉酸菜,楊紅杏的臉色才和緩了些,“行,那你做吧!”
她正好落得輕鬆,一個轉身就出了廚房。
吃飯的時候。
周明傑見她吃了幾口了,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我跟她真的沒關係,當然了,以前也沒什麼關係。”
“既然沒關係,她為啥要纏著你?你要知道一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楊紅杏夾起一塊酸菜,慢條斯理的吃道。
“那不是,以前在一起打了幾次牌嘛?
我這人你也知道,手比較鬆,一高興,就給了她們一些好處。
然後這些人,一見我就……可熱情了。
其實她今天也是打算拖我去打牌的,不是要去乾其他的。”他談起這件事,就是一臉坦蕩。
“那你咋不去呢?”
“不打了,戒了,以後都不打了。”周明傑仔細觀察著她,見她臉色好看了些,這才跟著吃了起來。
還彆說,這酸菜就是開胃,雖然吃起來牙齒有些酸軟。
這也是他之前一直不喜歡吃酸菜的原因。
等飯吃完了,周明傑又說道,“我以後不會再跟那些人來往了,你就信我一次吧。”
他覺得現在的日子也不錯,他想要好好過下去。
楊紅杏黑眸幽幽的看著他,半天沒有吭聲,既不說相信,也沒說不相信。
周明傑知道她還對自己心存疑慮,再次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要是我說到做不到,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楊紅杏趕忙出聲打斷了他,“好了,年頭歲節的,不許說這些賭咒發誓的話。”
村裡有這個習俗,年頭跟年尾都得說些好聽的,就圖個好彩頭。
“那你是信我了?”周明傑看著她問道。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
其實她今天早早的就到了,將他倆那份拉扯的小動作,看得真真兒的。
那個女人一直試圖拖走他,而周明傑卻一直在往後避。
倒是沒有上趕著。
她主要是看不慣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既然不願意去,乾嘛不斷然拒絕,非要在那裡拉拉扯扯的,也不嫌難看。
“我是認真的。”鄭明傑忙不迭的表態。
再說蘇念雪。
近些日子,天氣越發的冷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屋頂還籠罩著一層白霜,凍的人生疼。
院子裡的花在嚴霜下,已經儘數枯萎了。
看著枯敗的花圃,顧彥柳有些惆悵,“要是我哥在家就好了。”
“就算你哥在,這些花照樣會枯萎,畢竟這天太冷了,它們也受不住的。”蘇念雪笑道。
“嫂子,我不是那意思。
你還記得我哥說過,他朋友家種了很多花嗎?
我是在想,要是他在家的話,說不準能去幫我們找一些冬天裡也能開的花。
要不你看咱家這花圃現在空蕩蕩的,一點也不好看。”
前些日子,花圃裡開滿了金黃色的菊花,可好看了。
“也是,不過我估計冬天裡開的花比較難找。
要不等你哥回來,讓他幫我們尋一些萬年青啥的,這樣就能四季常綠了,多好。”
“也行,反正比光禿禿的強。”顧彥柳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她看著屋頂的寒霜,擔憂道,“嫂子,你以後就彆跟著我去鎮上了,多冷啊。
你就在家待著唄,要啥我幫你帶回來就好。
這要一來一去的,凍感冒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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