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這個場麵還挺搞笑的。
一個人在瘋狂的想要衝上來報仇,另一個人在拚儘全力阻攔。
而這邊卻仿佛看不到她們一樣,在談論著自己的事情。
兩米左右的距離,這畫風確實有些衝突了。
聽完柳詩晴的話,祁天依舊是不為所動,反而是垂下了眼簾,自嘲的笑了笑。
“給你一次機會?”
祁天抬起了頭,看著泫然欲泣的柳詩晴,抬起了右手,比出三根手指道:“三年多的時間啊!你有沒有在我早起做完家務之後說一聲辛苦了?”
“我......”
“你有沒有在我下晚自習走回家之後問我餓不餓?”
“......”
“你帶陳子琦出去玩的時候,有沒有問過我要不要去?”
“......”
“你有沒有在我生病的時候問過我一句怎麼了嗎?”
“......”
“你有沒有.......”
......
祁天每問一句,柳詩晴的自責就會多一分。
因為這些問題的答案全是否定的。
那三年裡,她根本就不知道祁天做過家務,她也不知道祁天生過病,更是帶陳子琦出去玩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起過祁天......
她的眼神越來越暗淡,到最後甚至都不敢跟祁天對視了。
隻顧著搖頭流淚。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否定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麼。
......
這還沒完。
最讓祁天無法釋懷,也無法原諒的一件事——
“除了剛接我的那天,你有沒有叫過我一句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