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睡覺了,沒聽見!”
顧小溪聽到他這樣說,其實還挺開心的,一點也沒有留意到陸建森已經偷偷親了她的發絲好幾下。
外麵安靜了一陣後,顧小溪覺得何琳應該走了,便轉頭看向陸建森。
巧的是,她那麼一轉身,唇不偏不倚就撞上了陸建森的唇。
她臉紅紅地正要後退時,陸建森卻趁勢攬過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一開始是輕柔的,但品嘗到小姑娘的甜美後,他的吻也漸漸變得肆無忌憚,撬開了她的貝齒,掠奪屬於她獨有的甜美。
此刻,他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擾。
顧小溪慌亂了片刻,思緒很快就被陸建森的吻牽引走了,完全無法思考。
就在兩人吻得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院門外忽然傳來了許多人的說話聲。
“陸營長家的燈是亮著的,人應該在家吧?”
“院門也是從裡麵關著的,肯定在家啊!”
“在家怎麼喊不應的?”
何琳哭著說道:“我不知道,我隻是想借點錢給文月看病,文月發燒了,剛剛還流了好多血,我好怕……”
聽到這,開始有人幫著敲門。
“陸營長……陸營長在家嗎?”
房間裡的顧小溪又氣又惱地推開了陸建森,“你去看看吧!”
外麵的人吵得她心煩意亂!
陸建森卻沒有放開懷裡小姑娘的意思,“不看!”
顧小溪歎了一口氣,“那我去?”
說著,她將被陸建森快要褪至腰間的衣服穿好,準備起床。
陸建森卻拉住了她,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你也不準去!”
顧小溪輕咬著下唇,“可是外麵好多人了!”
何琳那女人說得畢文月像是要死了一樣,要死了,還有功夫站在門外守著,都不用去陪她朋友嗎?
陸建森安撫地輕拍她的背,柔聲道:“他們很快就走了。”
說著,他直接起身關了燈。
這燈一關,不僅顧小溪愣住了,就是站在院門外的人也愣住了。
大家也不是傻子,很明白陸營長家關燈的意思,就是不管唄!
有聰明的人笑著說道:“人家陸營長和他媳婦還是新婚呢!大家彆在外麵吵了。發燒生病什麼的,還是得看醫生才行。部隊的醫務室都是先看病後收費的,明天再給錢也是一樣的。”
“是啊!你說的那個什麼文月要流那麼多血,你怎麼還在這裡呀?你都不著急嗎?”
“就是,我看你在這裡喊半天了,好像不怎麼著急的樣子。”晚上才從娘家回來的李桂芬語帶嘲諷地說道。
何琳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她抹著眼淚說道:“我……我沒說謊,她真的流了很多血,我隻是抱不動她,所以來喊陸營長的。”
李桂芬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出聲開懟:“你抱不動就喊陸營長?憑什麼就隻能陸營長去抱呀?要到了救命的程度,文工團那邊那麼多人你不能喊呀!”
“就是,文工團那邊離醫務室比家屬院到醫務室近多了。看來你這位女同誌心眼不太好呀!把病人一個人丟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何琳完全抬不起頭來,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她一走,四周的人也紛紛散了。
屋外恢複平靜,火氣未消的陸建森將身邊的小姑娘抱進懷裡,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顧小溪想推開他,可卻惹來了陸建森更為熾熱霸道的吻。
就在室內溫度逐漸攀升至一個新高度的時候,屋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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