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宇和陸建森就平靜得多了,兩人互視了一眼,默契地盛了四個人的飯,安靜吃飯了。
顧小溪吃了一碗飯,還吃了一小碗陸建森幫盛的蛋羹。
吃飽喝足,她真的就進了帳篷,鑽進自己的睡袋睡覺了。
很快,齊霜霜也進來了。
陸建森和司南宇將外麵的東西收了收,便也在帳篷隔開的另一端休息了。
外邊,鐘玨小聲地問張秉義,“我們現在做什麼?”
現在這個時間點上不上,下不下的,吃晚飯早了點,出去找人參,天又快黑了。
“做點吃的,帶在身上,然後再去四周轉轉,不走太遠,八九點的時候回來。”張秉義如是說道。
鐘玨點點頭,“也行。”
傅家妮聽到這,立即去煮飯了。
反正,她覺得顧小溪能挖到人參,她也一定可以的。
飯做好,菜成了問題。
傅家妮見鍋裡還有沒吃完的兔肉,直接用飯盒裝了滿滿一盒。
鐘玨看到了,但沒說什麼。
他們也不能隻吃飯,不吃菜。
最多等他出去打到了野味,再分給顧小溪他們一些。
半個小時後,三人結伴離開了。
……
因為沒人打擾,顧小溪這一覺睡到了淩晨4點。
剛穿上鞋,就聽到外麵傳來了爭執聲。
“這些柴禾是我和小溪撿的,我憑什麼不能用?”齊霜霜的聲音很是生氣。
“我隻是說,柴禾剩的不多了,能不能給我們留點。大不了天亮後我們再撿了還給你。”傅家妮很是委屈,一副要哭的模樣。
“可我現在就要用,我要做早餐。”齊霜霜很堅持,並不打算退讓。
顧小溪立即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見帳篷外麵隻有齊霜霜和傅家妮在,不由問道:“怎麼了?”
齊霜霜見顧小溪起來了,立即說道:“小溪,陸建森和司南宇他們抓兔子去了,我準備做早飯來著。”
顧小溪看了一眼堆柴的地方,剩下的柴禾是不多了,也就夠燒一頓早餐。
剛要開口,傅家妮已經眼眶通紅地哭了起來。
“顧姐姐,我們出去了一晚上,才回來,手腳凍得不行,我隻是想給張大哥和鐘玨哥哥他們燒個熱水暖暖手,泡個腳。柴禾天亮後我就去撿……”
顧小溪:“……”
為什麼又要對著她哭啊?
眼淚也太多了點吧!
忍了忍,她平靜地說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天黑你不敢去撿柴禾,那讓張秉義和鐘玨去撿一點吧!我也去撿,我也想燒水來著。”
想簡單蹭個柴禾的傅家妮都啞住了。
這時,齊霜霜說了一句,“張秉義和鐘玨他們沒挖到人參,現在去打野味了。”
“哦!霜霜,你繼續做早飯吧!我就在附近撿點樹枝。”顧小溪回帳篷拿了一個手電筒,背上了自己的斜挎包。
傅家妮見顧小溪動真格的,走了一晚上的她突然就不肯動了。
“那我還是等天亮了再燒水吧!”
她不想走了,不想動了。
顧小溪也沒勸,打算自己一個人去。
齊霜霜不放心,立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顧小溪搖搖頭,“不用。你繼續做早餐,我不走遠。”
說著,她給了齊霜霜一個眼神。
齊霜霜立即意會過來,“那你彆走遠。”
顧小溪考慮到昨天在四周撿柴時,附近的基本都撿的差不多了,她便去了發現受傷梅花鹿的地方。
那麼大一棵枯樹呢,隨便砍一截回來,就能燒很久了。
走到目的地,她用分離術,將枯樹根給拔了出來,然後踹了踹樹,準備將樹扔進舊物雜貨庫再選擇置換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