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江外公臉色有些發白,忍不住問道:“能看得出,我閨女這毒是什麼時間下的嗎?”
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女兒為什麼會中毒?
因為女兒中毒,才又遺傳給了小溪。
他真的不敢想象,這要是沒有遇到齊老會怎麼樣!
齊老歎了口氣,“有些年頭了,少說也有二十來年了。估計是懷小溪丫頭前一兩年的事了。”
江外公先是深思,隨即想到了什麼。
“秀清懷小溪前一年,我老伴摔了一跤,住了一段時間醫院,後來秀清也大病了一場。當時醫院也沒查出什麼來,就說是受了風寒。會不會是那時候?”
顧亦民也在仔細回憶,隨後也點點頭,“秀清也是從那次生病之後身體出了些問題。因為當時醫院查不出原因,我還帶她去過寺廟裡祈福……”
“當時有一位叫了緣的和尚在施藥,我們也去求了一副。那藥挺大一包的,說是要吃七天。但吃了那藥後,秀清回來便血,吃了兩天就沒吃了。”
說到這,顧亦民突然有些拿不準是不是那和尚施的藥有問題。
或者是和尚施的藥能治病,但他們給斷了。
齊老聽後沉吟了一陣,忽然問道:“那藥你們還留著嗎?”
顧亦民搖搖頭,“早就扔掉了。”
齊老惋惜地歎了一口氣,“那藥應該是對症的。要是你們當時按醫囑吃七天,可能會是另一種結果。”
顧亦民聽後懊悔不已。
江秀清也是白了臉色,心底也有些怨自己。
江外公想得更遠一些,再次陷入了回憶。
“當時秀清媽生病,秀清除了接觸家裡人,還有同病房的人……這真的是想不到什麼人會這麼做!”
江秀清自己也在努力想。
隻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麼時候中的毒。
她那段時間生病,也沒有吃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呀?
難道是劉春花偷偷在家裡食物裡下毒了?
不怪她這麼想,因為她平時是個溫和的人,從不與人爭吵,但劉春花是個例外。
“想不起來就算了。以後注意著點!還有,小溪身上毒清了的事,也彆跟人說。要是有人問起,就說還時不時病著。”齊老叮囑了一句。
一個能在二十年前下毒的人,不會是什麼善人。
這樣的人處心積慮的在顧家人身邊,其實還是挺危險的。
江秀清忙點頭,“我知道了。都怪我粗心,苦了我女兒了。”
女兒從小到大就是醫院的常客,藥吃了無數,本以為是早產體弱,沒想到會是因為她自己中了毒,影響了女兒。
顧小溪抱了抱自己媽媽,“沒事的。我現在很好,媽媽也沒事,以後我們多注意些,不亂吃東西就行。”
齊老點點頭,“去采藥的事,就等到初六這天吧!我們去雲城霧山。這幾天,你好好陪陪家裡人,準備準備。”
“對了,票我會找人買,你看看有幾個人一起去。”
顧小溪立即看向了陸建森。
她不確定他有沒有時間。
陸建森立即出聲,“我中午吃飯那會兒已經跟領導請好假了,到時候會和你們一起去。陸建霖也打算去的,加他一個。司南宇會直接從京都出發。”
“那我們也初六回去,到時候可以和你們一起去火車站。”顧亦民也計劃回去了。
原來他就是打算初五、初六這兩天回家的。
“那是不是要通知一下你媽他們?”江秀清糾結地問道。
若是可以,她真不想再和劉春花他們一群人坐同一輛火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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